太多。雖說臂張弩在馬背上重新裝箭很困難,但是6敬嚴看到這隊江東左軍騎兵根本就沒有與敵纏戰的意思,射空箭之後便掛起大弩打馬北竄,也不顧陣形混不混亂。
“這倒是一策……”6敬嚴心裡暗道,有北面兩隊騎兵策應,給打亂陣形的東虜哨騎也不敢放肆的放馬去追擊,再說側面給百餘支弩箭打了個正,連人帶馬傷亡不少。
這時候6敬嚴果然又看到有數隊步卒從城西北角緩緩行出,數十輛“飛矛盾車”橫行於前,每行百餘米便稍作停頓整飭隊形,壓迫停滯在大道上的東虜哨騎。
北面的包抄騎兵增加到三百騎以上,除了最初從玉符河汊子口包抄出來的那兩隊騎兵仍坐在馬背上外,從側翼斜插過去的那百餘騎都下馬來,給臂張弩重新裝箭上弦,也沒有再上馬,而是在兩隊騎兵之間結陣。
在快賓士的馬背上,弩箭的準確性要大打折扣,但是下馬結陣,東虜哨騎能騎馬的都不足七十人,自然不敢從正面對弩陣動衝鋒,但是弩陣的側翼又給兩隊騎兵護住,不給他們迂迴的空隙。
雖說在整個北面戰場的側面還有較大的空隙可供東虜哨騎穿插突出包圍圈,但是這隊東虜哨騎顯然沒有給打痛,停留在大道上猶豫不決,看情形還是想衝擊當前的步卒車陣。
東虜騎兵破邊以來,特別是楊照麒所率的晉中兵給全殲之後,他們就沒有遇到像模像樣的敵手,有這樣的心態也很正常。
6敬嚴這時候也知道林縛是利用敵人驕橫輕敵的心態誘敵冒進到內線來,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