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刀把在桌案上,眼睛瞅向堂下眾人,說道:“剛才公議,只有前排坐者言,生了些小意外,打斷了公議程序,現在回到正題上來,現在開始請後排站者言……”
只是事情差點鬧到血濺公堂的地步,後排站者誰還敢胡亂說話再挑起激烈的爭吵來?即使將寄田之真相捅出來,也逃不過避稅逃賦的罪名,心裡也越的憎恨大搞牽連、要沒收全部寺田的韓載。林縛在他們眼裡,頓時親切起來,只覺得滿堂人只有林縛在說公道話。
李書堂作為鄉老代表,站在後排,冷靜的看著局勢展,不得不歎服林縛控制局面的能力,幾句話之間,彷彿就是韓載要大搞牽連,此時的韓載在林縛面前就彷彿是硬著頭皮坐在貓前的老鼠,完全沒有起初的氣勢,也完全不知道他已經落入林縛的套中掙扎不脫。
李:這樣的人物不值得李家追隨,還有誰值得李家追隨?
李氏兩次差點遭到洗族之災,李想太太平平活下去,已經不可能了。
李書堂見林縛的眼睛望過來,知道該自己上前表演了,舉揚手請求言,看到林縛頷認可,先自報家門,說道:“九圩裡李書堂,拙笨幸給鄉人推為里長,有話要向諸位大人陳述!”
“請言!”林縛點頭說道。
“小人以為林大人所言極是,抖膽進言,治罪斷不可不分青紅皂白,便是坐實罪名,也分杖刑、罰刑、監刑、流刑、斬刑數等,焉能一概而論?”李書堂走到堂下,侃侃而談,“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