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親賜戰刀的勇將帖木兒也就叫你丟在津海,你還有臉活著回來?”翻身下馬,抽出刀要將那赫雄祁一刀砍死。
“夠了。”葉濟爾汗聲音不大,卻有足夠的威望將暴怒中的葉濟多鏑制止住,他翻身下身,將身上的純潔狐裘解下來,披到那赫雄祁的身上,說道,“我可以容忍你們打敗仗,但不能容忍你們打蠢仗。破邊以來,我們一再獲勝,南朝兵也不堪一擊,但是你們從此就目中無人,那才是十足的蠢貨!”說到最後一句,目光已經是嚴厲的盯著身邊諸將,“那赫雄祁在津海到底打的是敗仗還是蠢仗,等回去之後再合議,我這麼安排,你們有什麼意見?”
“全憑汗王吩咐……”葉濟多鏑也不敢觸怒二哥的威嚴,與諸將都應聲遵從。
那赫雄祁老淚縱橫,抓住披在背上的狐裘,要叩頭謝恩,頭剛垂下來,便直接暈了過去。
軍醫跑過來試了試那赫雄祁的鼻息,說道:“暈過去了。”
“好生治療,合議之前,那赫雄祁要是死了,你也不要活了。”葉濟爾汗冷聲說道,兩名護衛走出來將那赫雄祁小心的送到帳篷裡救治。
天黑後,又突然下起雪來,雖然給長途跋涉增加了難度,但也為從虜兵合圍中突出提供便利條件。
東虜糾集臨清叛兵攻濟南十二日才下,損兵折將也慘重,按照規矩,破城功及參與攻城的東虜部隊都要進城大掠三日賞功,東虜能派出來追擊的騎兵也很有限,只要趁夜逃過了濟河,便能稍作休息。
6敬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