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走得太偏了,”宋佳見林縛心情也不開心,手放在他的胸口,說道,“說道理,我還真是說不過你呢……”
林縛笑了笑,將劉庭州拋之腦後,穿好蟒袍,往外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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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襄會戰過後,從淮水往西,到桐柏山、秦嶺,攻防形勢就徹底扭轉起來。
燕胡西線殘兵北撤後,雖說還控制易守難攻的武關,以九塞之險堵住淮東軍北入關中的口子,同時又立陳芝虎為秦王,使之守關中,然而陳芝虎率所部及田、蘇殘部,關中兵馬不過六七萬人,也徹底失去出武關、威脅南陽、荊襄的能力。
同樣的,林縛要著手調整秦嶺、淮水一線的防務,在進一步鞏固防線之時,也為將來的北伐提前做些準備。
由於淮東在東線有著燕胡難以彌補的水營優勢,故而在西線進行軍事對峙的同時、逐步的將軍事重心轉移到東線,在東線積極準備北伐之事,是必然的選擇。
在河南諸軍當中,使董原戍西線的許昌,而使嶽冷秋戍中部的渦陽,說白了就是要將危險而對淮東有威脅的董原隔絕在東線之外。
但對河南諸軍,除了要求他們將防線推到長葛、鄢陵、商丘、虞城之外,還要求他們對河中府以及黃河南岸的重鎮大梁的北燕予以牽制、打擊。
林縛身著繡四爪金龍的蟒袍,在長案前席地而坐,要元歸政、陶春及高宗庭、宋浮等人分列而坐,說道:“……開場話,宋公與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