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給我扯些什麼他畢竟是父神母神的養子,為人父母的不忍下手之類的鬼話。”
曦和苦笑了一下。
“這樁事,我早年便問過弈樵,可他總是三緘其口顧左右而言他,我便越發好奇。”他道,“我難得向你求問,你看在咱們這跨了大半個洪荒的交情,也得跟我說一兩句實話麼。”
曦和望著他的眼睛,半晌,微微嘆息:“其實也沒什麼不好說的。”頓了一頓,“閻燼的命與我的命是一體的,若是他死了,我也活不長。”
長淵神色鈍滯。
曦和往嘴裡送了一顆酸梅乾,苦笑了一下。
長淵坐起來的身子又慢慢地靠回樹幹上,望著她的目光裡多了些東西,緩慢地道:“不會真被我問出什麼你們家不能外傳的秘辛了罷?”
曦和道:“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既然你問了,我便原原本本地告訴你。”她摸了摸白笙的樹幹,“你可曉得白笙的家鄉是在哪裡?”
“不是這母神在這洛檀洲親自培育出的神木麼?”
曦和搖搖頭,手掌觸控著雪櫧樹粗糙的樹皮,白笙輕輕晃了晃樹冠,似是在回應她。她微微一笑,神色有些親切的懷念:“白笙不是洛檀洲養出來的,而是南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