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來體質好,然則到底扛不住自己亂折騰。因此直至下午申時,她都睡在床上半夢半醒的,出了幾身汗,原本退了一會兒燒,沒過片刻便又燒了起來,中午喝了些稀粥,仍舊沒力氣,廣胤只好請宮裡的太醫給她看病,開了幾服藥,叮囑要按時讓她服下。
直到晚膳時辰過了,她才恢復了些精神,廣胤給她套了外衫,讓她下床來走走,又怕她去花園裡吹風受涼,便在殿中升了炭火,陪她坐著,順便吃個粥喝點藥,問她為何忽然急匆匆地便來了天祈朝,曦和便將曲鏡的猜測跟他說了一遍。
“你是說,倘若這些事情全都是榭陵居做的,他唯一的目的便是復活朝華姬?”廣胤微微皺眉,“這樣說也不無道理,然則你不是說了,皇后身上根本沒有朝華姬的魂魄或是元神,不論如何也不可能復生麼?”
“這是我說的,可榭陵居未必能看得出來。”曦和盤膝坐在榻上,攏了攏領口,道,“況且,即便他看出來了又如何,我覺得曲鏡說得很有道理,榭陵居對朝華姬的思念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即便無法真正復活朝華姬,那麼製造出一個贗品聊以慰藉也是有可能的。”
“真的已經確定是榭陵居了?”
“八/九不離十,就看此番究竟是不是他擄走皇后了。”曦和道,“他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