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
總算是那手巾離開肌膚,她剛要鬆一口氣,卻有一隻手直接覆上了胸口!
她忽的睜大眼睛,怒目而視:“不要得寸進尺哦!”
“妻主……”他的聲音微微顫抖,兩眼閃著灼熱的光,“我也不想這樣……妻主有傷在身,不能行房。可是我必須用內力替你化開淤血,否則會落下病根……我也忍的很難受……可又不得不忍……”
聽聽,說得就跟他犧牲多麼大似的!不過落下病根可就不妙了……好在他說她不能“行房”,應該不會進犯她吧……
“那好……”她說,“不過,你不要想其他的哦……”
“為夫可以不做,卻不能不想……”
“得得,少廢話,要療傷就快些!”那摩挲在胸前的手,實在攪得她心亂如麻!
洛羽痕閉了嘴,專注的開始替她療傷。他將被子一直拉至二人的下巴,也沒有坐起來,就共枕了一個枕頭,她仰躺著,他側躺著,右手按在她胸前的傷處,掌心緩緩旋轉,一股熱力就透過掌心滲入她的胸口,慢慢擴散開來,感覺非常舒適。雖然這姿式相當的曖昧,但並不妨礙事實單純的本質!她漸漸的放鬆,在這愜意的按摩之下,沉入夢鄉。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覺得癢癢的,一種異樣的感覺在身體內湧動,呼吸也有些急促。
睜開眼睛,迷糊了一陣,才低頭看去。這一看,倒吸一口冷氣!不知什麼時候這傢伙已結束了治療,正伏臉在她有胸前做亂……
正文 惹火
不知什麼時候這傢伙已結束了治療,正伏臉在她的胸前做亂……
她驚呼一聲,伸手去推他的頭:“你幹什麼?!”
他抬起臉,微微的喘息著,面色緋紅,目光灩斂的看著她:“妻主,你醒了……我本不想將你弄醒……既然醒了,我就可以好好的……”
“別……別這樣……你不是說……不能行房嗎?”
她不想就這樣委身與他……並非是因為她有強烈的貞操觀念。在現代女性的眼裡,貞操觀念早就被當成個P,更何況前世的她本就不是走清純路線的。而當她穿過來後,最大的理想就是實現女尊的地位,而在女尊人士眼裡,貞操,那是男人才要遵循的東西。
也並非因為她是處*女,對於第一次看的很重。事實上,雖然她現在使用的這具身體雖然確是處子之身(問:她是怎麼知道的?答:女人的直覺。),但前世的她,早就不是處女了。穿過來時她都25歲了,現代社會處女屬於鳳毛麟角,她絕不是其中的一毛一角。
她之所以堅持著拒絕,理由之一是因為他身份不明,她不想與一個莫名其妙的人有太深的關係(當然這也不淺了);理由之二是,她清晰的記得前世她經歷過的“第一次”,印象極其深刻——真TM太痛了!!!痛死了!!!!!
想到自己會經歷兩次“第一次”,頓感無比的冤屈。
她這裡內心叫屈不已,他的唇已放過她的胸口,一路滑上來,一直滑到她的耳邊,沙啞著嗓音低聲道:“妻主大傷初愈,確不能行房……可是……我實在忍的難受……上一次妻君撩起的火,一直在心裡燒著呢,快要把為夫燒成灰了……就讓為夫抱一抱,親一親,可好?為夫不會做傷害妻主的事……”
聽他提起上次她做的很不厚道的事,她也無話可說了……好吧,既然有承諾在先,就讓他胡作非為一下下好了。再說了,還指不定算誰吃虧呢。還再說了……其實……她也有欲罷不能之感……
他的臉埋進她的頸子,咬齧著細嫩的肌膚,嘆息道:“如此甜美的肌膚,能否讓羽痕一直擁有……”
手,探進貼身衣物裡,不規矩的一路探索了下去。
她拚著一絲意識的清明阻攔住那手,齒間的話語已是混亂不清:“你說過不會……”
“不會……”他喃喃的重複道,手轉了方向,在腰間流連。低臉吻住她因喘息而半啟的唇,舌尖探出勾挑著她的。她忽然也處在了失控的邊緣,手不由的滑進他的衣襟,在他的胸腹間貪婪的逡巡。他的身體變得火燙,隔了衣服透過來灼熱的溫度。
他突然緊緊的抱住了她,有如野火般蔓延至全身。
不好,要擦槍走火!
“嗯……不……要!”她艱難的飈出這樣一句,與其說拒絕,不如說在誘惑!
他突然將身體抽離,翻身落到床下,跌坐在床腳蜷成一團,難受的哼哼聲溢位喉嚨。
過了半晌才緩過勁來,下巴擱在床上,面上的潮紅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