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說:是希望有一天,能夠破繭而飛。
這隻藍蝶,寄託了他獲得自由的渴望。
見她回來,伸手接過酒罈,將蓋子啟開,深深嗅了一下,輕抿一口,笑道:“好酒。果兒也來嚐嚐。”
“好啊好啊。”她也被酒香吸引,貪饞的湊了過去。
他卻將酒罈從她的嘴邊移開,送到自己的唇邊,頸子微揚,讓瓊漿玉液傾進自己口中。
她不樂意了:“咦?該我喝了……”
他放下酒罈,抿嘴不語,忽然伸手扶住她的腦後,臉一低,覆住她的唇,將含在口中的酒渡入她的口中。
唔……好香豔的酒器……
她貪貪的將他嘴巴里的酒喝了個精光,還意猶未盡的用舌尖蒐羅殘留在他口腔中的醇香,有酒液從他的唇角溢位,直滑落進領口。她就像個最貪杯的酒鬼,追隨著那一縷細細的酒液,一直吸吮到他的胸口。
他喘息著用力扯開了衣襟,摸索過酒罈,將整壇的酒都傾倒在身上,濃烈的液體將肌膚刺激得微微發紅,散發著馥郁的醇香。
“這道下酒菜,果兒可還滿意?”
“夠……豐盛!”
最深綿的鍥合,最緊密的相貼。彷彿這樣就能將彼此刻印進生命裡,永不失去。
……
航行十幾日後的一天深夜,寒非離觀星象,看海圖,測羅盤,又拿望遠鏡瞭望一陣,對鐵鉤船長下了向南偏轉航向的命令。
鐵鉤船長握著船舵的手卻牢牢把著沒有動。不解的問:“肖公子,往南就偏離航線了。”
“照我說的做。”寒非離面無表情。
鐵鉤船長急了:“肖公子,這趟航線我跑船跑了十多趟了,絕不會搞錯,往前直行就對了!”
寒非離神色凜冽,斜睨向船長的目光,鋒利到傷人。
鐵鉤心中一顫,不敢再堅持,按他的指示轉了舵。一邊操縱中,心中滿是疑惑。目光偶然掃過海圖,突然如遭到雷擊一般,睜大了眼睛,渾身僵住。
愣了一會,猛的撒開船舵,向一側奔逃而去。
寒非離見船舵鬆開,有失控的危險,急忙探手握住。
鐵鉤一面跑,嘴裡一面驚恐的大叫著:“隱霧淵!你們是要去隱……”
一句話尚未喊完,只覺眼前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