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
清晨,方悅盈睜開眼睛一看,只見窗上大亮,她也不穿衣服就推開窗子向外看,只見外面光輝奪目,地上積了近一尺厚的雪,清風正在院子裡掃雪,她大叫了一聲,將清風嚇了一跳。“小姐,起來了?”玉容走進來,看到方悅盈只穿著中衣探在窗外,就嚷嚷起來,“小姐,你怎麼不穿衣裳,要是瘦了兩可咋整?”她上來就拉方悅盈,“姥爺出去幾日,你就沒人管了,看老爺回來不說給他聽!”黃承彥和司馬徽一見如故,竟然相約出去遊玩了。方悅盈吐吐舌頭,跳回床上,又鑽進了被窩裡,“玉容,吃過飯以後我們一起去崗上堆雪人!”終於可以痛痛快快的玩一場了,她十分開心。諸葛亮走到近前好奇地問:“說什麼呢?笑的這樣高興?”他笑著問道,看到方悅盈又穿了男裝,他說,“今日還穿男裝嗎?”都該謝幕了 ,好像不用化妝了。方悅盈隨口回答:“我們正在說,稍頃去崗上玩雪!”停了停她又說:“要去崗上玩雪,自然穿男裝方便,待會回來再換過來就是了!”她興高采烈的說。沒等諸葛亮說什麼,她一把拉起諸葛亮:“走,我們到崗上看看!”他拽著諸葛亮飛快地跑起來。一到崗上,她看到榕樹下還是沒雪,她很高興,在地上畫了個圈說:“就在這裡,對一個雪人!”說著就衝撲到雪地裡捏了個雪地在地上滾起來。雪球越滾越大,方悅盈的鼻子上都累出了細密的汗珠,諸葛亮忙來幫忙:“你去歇會,我來弄!”看看方悅盈已經凍紅的通紅的小手,他拉過來合在手掌中,“來,我給你暖暖!”說著,一運內力,手心火熱,將方悅盈的手捂的暖暖的。
方悅盈捂了一會又去滾雪球,最後雪球有半人多高了,她興奮地伸臂去抱,抱了半天也沒抱起來,她嘟著嘴圍著雪球轉:“你不讓我抱 ,你怎麼到樹底下去,一會太陽出來,你就會被曬化的,你知道不知道!”她竟然教訓起雪球來。諸葛亮撲哧笑了:“你教訓它做什麼?”他身後兩邊一夾,雪球就被他放了方悅盈畫的圈子裡,“放這裡行嗎?”他問道。方悅盈雀躍不已,“嗯嗯。。。就放那裡!”她又跑回去,“來,我們在做雪人頭!”她又滾起雪球。“雪人?你在做雪人?”諸葛亮也很開心,“倒是小時見過人家的孩子做過!”他笑道:“自己卻從未做過!”方悅盈咦了一聲:“連雪人都沒堆過?你的童年哪去了?”她大為嘆息:“好了,今天我就給你補一個同年!”她咬著牙將雪球抱起來,按在那個大雪球上,“嗯,你去拿個竹笠來!”她自己跳到竹林裡,折了兩根竹子,插在大雪球上。端詳半天,方悅盈又跑回去拿了兩塊木炭,一個紅菜頭都裝在了大雪球上,然後給雪人戴上豬哥亮找來的竹笠,她嘿嘿笑著說:“亮亮,你看,它多像你!”諸葛亮用雪搓搓方悅盈的手,然後將她抱進懷裡笑著說:“你看看,手都凍壞了!”他看看雪人,“啊盈 ,它還真的很像一個人呢!”他十分驚奇,“比我見過那些孩子堆得漂亮多了!”方悅盈嘻嘻一笑:“我是堆雪人專家,年年都會弄了玩的!”她在現代,每逢下雪,就會一個跑出小區,上後山堆個雪人,看著雪人心花怒放。
諸葛亮看看雪人, 心裡湧上一股熱流:“啊盈 ,這是給我做的雪人嗎?”他將方悅盈圈在懷裡,看著她笑的燦爛的臉,心跳加快了。方悅盈根本沒有發現諸葛亮的異常,她歪著頭說:“哪個小孩子沒有玩過雪人啊,你沒玩過,我就做一個送給你!”說到這裡,她還表功,“你看,我好吧!”她嘿嘿笑起來。諸葛亮深情的凝視著方悅盈,看到她狡黠的笑臉,再也忍不住,低下頭就擒住了她的唇,溫婉的吸吮起來。方悅盈好像被雷鳴震了般,呆在原地,半晌她才反應過來,她的心裡好像“烘”的一下著了火,雖然是現代人,可是。。。這是她的初吻啊!看到方悅盈紅潤而有些迷茫的臉,諸葛亮忍不住溫柔的用舌尖輕輕地舔了舔那甜的不能再甜的唇瓣,方悅盈深深喘息著,身子一下就軟了。諸葛亮炙熱的唇不停在方悅盈的唇上輾轉,方悅盈覺得自己好像太陽下的一片雪花,正慢慢融化,她的理智。。。告訴她這樣不應該,她用僅存的力量輕輕地推了諸葛亮一下。諸葛亮感覺到方悅盈推他,立時在她的唇上點了一下,就放開了她,然後他用低沉的聲音說:“啊盈,我們成親吧!”不否認,他很喜歡這種感覺。方悅盈卻皺眉在心裡算計,“你。。。你這是。。。。”打死諸葛亮他也想不到,她在算初吻的個數,沒等諸葛亮回答,她就想,看諸葛亮的樣子也不像老手,那麼。。。三個人的初吻就一下子都解決掉了。正在方悅盈算到崩潰時,玉容走出來:“小姐,不吃飯也不梳洗,你怎麼就。。。。”她轉頭看見雪人,她驚叫了一聲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