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出來了嗎?”雍青一臉得意的回頭笑問。
“當然!”凌風笑應。
“這個不難。”文書也點了點頭。
“那麼誰去寫呢?”雍青環視了我們一週,最後將目光落在詩琴身上,結果詩琴大聲道,“聽說賈公子才華橫溢,不如請賈公子去寫來,如何?”
“好啊!”雍青自是不反對。
“賈兄,你……”站的與我最近的錦泓有些擔心的轉頭看著我,我只是衝他淡淡一笑,仰起頭向臺上問道,“請問,既然我們是最後一組,可以當場說出來嗎?”
“當然可以,不過如果說錯了,那麼就立即退出比試了?如果寫的話,錯了也還有機會。”“考官”好心的提醒道。
“不用。”我很是乾脆的拒絕了他的好意,誰讓這個迷題如此簡單呢!
“好,請公子說來。”“考官”同意道。
“好,請您聽好,迷底為: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街,滿城盡帶黃金甲。”說完,我便道,“我們可以進入下一題了嗎?”
“好!迷底猜的對,迷底說的佳,這位公子真是非同一般。”臺上的“考官”聽完,便大聲誇獎道。
“不敢當。”我沒什麼高興的,畢竟這詩又不是我寫的。
“賈公子真是才華不淺。”文書向我點了點頭,輕聲道。
“不敢。”我也還以一笑。
“那麼下一題:迷面為::遠看山有色,近聽水無聲,春去花還在,人來鳥不驚。”第二題出來之後,臺上的人又少了一批。
“這次我來!”當大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問誰來時,錦泓站了出來,慢慢的說出了迷底,“青山碧水一框間,淡墨濃彩百花鮮。家家戶戶牆上掛,花不謝來山不塌。”
“對了,恭喜你們,進入第三題。”
轉頭看了一眼錦泓,這個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其身份的人,才華似乎也高的很,絕對不是泛泛之輩,可是他們說來說去,怎麼就沒有提到過他的身份?是他的身份不能隨便提呢?還是他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
“牆裡開花牆外紅,心想採花路不通, 通得路來花要謝,一場歡喜一場空。”正當我深思著,臺上的“考官”已經說出了第三個迷面,原來就是雍青說的那個,這下他們幾位全都傻了眼,轉頭看著我,特別是雍青,“賈公子,現在只能靠你了,你剛才說已經猜到迷底,應該不假吧!”
“當然。”雖然說我猜到了迷題,不過如果要以詩來說出迷底,那我可得好好的想想,畢竟我所知道的有關寫花燈的古詩不多,思索了一會兒,身旁的他們已經滿面的急色,臺上的“考官”也等了一會兒,見我抬起頭來,他便笑道,“公子想出來了嗎?”
“不錯。”我點了點頭,看看四周,原來臺上以空蕩蕩的,沒有一組存在。
“請說!”
“錦裡開芳宴,蘭缸豔早年。
褥彩遙分地,繁光遠綴天。
接漢疑名霎,依樓似月懸。
別有千金笑,來映九枝前。”別的沒想起來,唯有這首盧照的觀燈,於是只能拿來湊數,看著在場之人的點頭讚許,我才放下心來。
“原來是花燈,現在我才想明白,為什麼是牆裡開花牆外紅。”雍青恍然大悟道。
“嗯,不論是迷面還是迷底,都是好詩。”文書看著我,笑了笑,表示佩服。
“好了,現在就只剩公子你們一組了,我手裡也只剩最後一個迷面,只要能猜出來,那麼花燈之冠就是你們的,如果猜不出來,那麼就不好意思了,花燈只好深及明年再現了。”說著,那位“考官”抵頭看著手中的紙面,“半煙半雨江橋畔,映杏映桃山路中。會得離人無限意,千絲萬絮惹春風。”
“這個是……”大家聽完迷面,皆思索起來,雍青想了一會兒,一臉無奈的抬起頭來,“凌風,看來這次我是幫不了你了,你如果猜不出來,那就沒辦法了。”
“不知道賈公子猜出來沒有?”凌風什麼也沒說,只是轉向我,問。
“猜出來了,不過就算我猜出來了,也於凌公子無益,畢竟我來猜迷只為送此花燈於我的丫環綠綺。”我說的清楚明子,不怕他聽不明白。
“當然,如果賈公子想出來了,不如就說出來吧!花燈就送於綠綺姑娘好了,看她一身綠色裙依,提上這金色蓮花,想是美麗無比。”凌風笑著請我猜迷,看著他的樣子,似乎根本不在乎這個花燈,可是讓我覺得好奇的是,就算他不想聽父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