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無法再像先前那樣對他,所以語氣中的冷淡也無從抑制。希望他聽了不會太難受。
“塵兒,你誤會了。”他緊張的解釋。
“算了,皇兄不用再向我解釋什麼,我完全明白你是為國為民,做得一點也沒有,如果換成了我,我也會一樣,能用一個人的幸福換來千萬人的平安,這筆生意實在賺得太大了,而且皇兄還教了我那麼多,雖然只是為了讓我更像位公主,不過我還是很感謝你的,如果不是你,我就是個文盲,現在最起碼無聊的時候,我還可以看看書,如果有小說就更好了。”我越說越成了自言自語。
“看來塵兒姑娘還真不是一般的女子,能說出這翻話的,當今女子中能有幾位。願意用自己的幸福換萬人的平安,好,我就認你這個知音。”“三哥”拍案而起。
“不好意思,我還沒想過要把你當知音呢!”我用眼白瞟了他一眼,極不給面子的說。
“為什麼?”堂堂的三殿下,竟然被一個小女子看不起,他的臉色當然不會好看,不過倒也沒有馬上動怒。
“因為剛才某人覺得我的氣質和常識不配當公主,當然也就不配跟三皇子成為知音。”我撫摸著琴身,這一段時間以來,它陪著我度過了不少的白天夜晚,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啊!馬上就要跟它分離了,我還真有點不捨。
“真是架好琴。”“三哥”也走了過來,伸手撫琴,感嘆道。
“嗯,我想比起焦尾琴也毫不遜色。”我雖然沒有親眼見過焦尾,不過既然大家都說得它那麼好,我自然相信。
“焦尾琴?”他抬頭一臉不解的看著我。我想他一定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聽的,畢竟一個愛情之人,應該不會不知道一把好琴的存在。
“這是一個故事,當然有點跟傳說一樣,也許並不真正的存在。”在這個時空肯定不存在啦,所以我怎麼說都不會錯。
“什麼樣的故事?可否說來一聽?”“三哥”很是好奇,而我坐到書桌前,一邊拿筆在紙上寫著,一邊開始了講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叫作蔡邕的大學問家,他從事歷史典籍方面的編寫工作,並且也是一個十分出色的音樂家,特別是琴技超然。有一天,他有事路過一個小地方,路邊的一屋人家把灶生在院中,此時正在燒火,而火中有一塊木柴在烈火中發出噼噼啪啪的清脆響聲,蔡邕的耳朵極其的靈敏,一聽便知此木是一塊作琴最好的梧桐木,於是不顧火勢正旺,把木板從火中搶出,一邊連說可惜。他的話把燒火人弄得莫明其妙,於是他解釋說,這是一塊做琴的好木,燒掉太可惜,於是燒火了就把這塊已經燒了一頭的焦木送給了他,他高興的把焦木帶回家,製成了一張琴,燒焦的部分在尾,所以他為此琴取名為焦尾琴。”
當我說完時,桌上白紙上以然多了一段話。
“姑娘知道的還不少啊!看來真是知音之人。”“三哥”起身走到我身旁,看著紙上之字,輕讀起來:“吳人有燒桐以爨者,邕聞火烈之聲。知其良木,因請而裁為琴,果有美音,而其尾猶焦,故時人名曰焦尾琴焉。”
“知音之人可不敢當,因為在我所知,知音之人必然心靈相通,至少可以琴傳意,以曲明心。”雖然我並不是很討厭這個三皇子,可是都是因為他,我才會遭著無望之滅的,怎麼可能會喜歡他呢!知音人?你就去找別人吧!我也沒心情跟你做什麼知音人。
“可是本王已經明白姑娘剛才在園中所彈曲子的意境,這樣算不算是心靈相通,以琴傳意呢?”他一臉邪氣的笑著,唳氣雖然不如先前那麼勝,可是多少還是有的,所以我厭惡他的邪,害怕他的唳,哪可能會親近他。
“那你說說看,我剛才詞曲的意境吧!”想與我心靈相通,哪有那麼容易。
“好象說得是一個軍人,在家中仍想著為國盡忠,收復國土,一雪前恥。詞中軍人的那種豪氣表露無已,所以說,你一個小姑娘能談出這種曲,做出這種詞,我才會有興趣跟你結交,成為知音。”他說著雙眼發光的看著我。
“三殿下說得不錯,不過我的曲中應該不止詞面上的這些意思,如果三殿下能說出來的話,我就當你的知音也謂常不可。”我得意的一揚眉,看你說得出來。
“這我倒是聽出來的,不過姑娘不這麼問,我還當是自己聽錯了。”
“什麼?”不會吧!這個他也聽得出來。
“好象有一種悲哀和惋惜,可是明明應該是一首浩然正氣、英雄氣質,表現了報國立功的信心和樂觀精神的曲,怎麼會透出這種感覺呢?”他似是在思索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