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不是無名之輩。
“這個……我不知道。”水兒一臉的茫然。
“老闆,你知道嗎?”於是我不得不去打擾軒。
“我才剛回來,也不曾聽說過在安定府中有這樣的人物。”他也搖了搖頭,然後顧自喝茶。
“他……”當隊伍走進至茶樓下時,我發現在隊首騎著俊馬的竟然是一個外國人,金髮碧眼,膚色如雪。當然,如果說只是看到個外國人,我在大學裡可是見多了,可是在古代,竟然看到這麼正宗的洋人,我怎麼可能合的攏嘴呢!
“這是雪國人。”他倒是不以為然,話不帶情的說。
“可是……”我差點又問“可是他不是要過洋的西方人嗎?”,結果被自己捂住了嘴。
“可是什麼?”他抬頭,嘴角微微的一彎,就似聽見了我心中之話。
“可是……可是他的排場竟然這麼大。”我鬆了一口氣,終於被我想到了一個還算合理的話頭接了下去。
“看來他的身份一定不低。”他說著開始仔細觀察起馬上之人,而目光隨著他走進王爺府,而變的極其迷惑和冰冷。
“看來一定也是來送禮的。”水兒說著用力的點了點頭,好象要為自己的這句話加點重量。而他似乎呆了,一直襬著那個姿勢,不出聲。
“小二!”我大叫一聲。
“來了!”聲到,人到。
“小姐有什麼吩咐?”還是剛才的那個少年。
“我是想問問剛才那個隊伍是什麼來頭,怎麼這麼大的排場,不會也是給老王爺來送禮的吧!”我說著抓起一塊雪花糕塞進了嘴裡。
“小姐猜對了一半,送禮不假,不過也不全是為了送禮。”他一聽我問到了自己明瞭之事,眼中閃出“你這就問對人了”的光芒。
“這話怎麼講?”我嘴裡塞的滿滿的說不出話,還好他突然醒了,幫我補了一句。
“剛才白馬上的那位雪國人不是一般的人,是雪國的王子玉,此次來是為了未婚妻病故之事,本來見了我們皇帝陛下之後,應該是住於宮中,可是由於老王爺的王妃是他的姑母,所以皇帝特准他住進王府,他這是剛從宮中出來。”小二說的還算清楚,只是沒說清楚玉的未婚妻又是哪位?
“你是說暮雨公主死了?”他猛的一驚,站了起來。
“嗯,客官不知道嗎?五天前公主病故,全城哀悼三天,前兩天才撤了白飾。”小二有些意外的看著軒,好象無法想象他竟然會不知道公主之死。
“怎麼……可能。”他慢慢的坐下,而手中的茶杯捏的咯咯作響。
“你下去吧!有事再叫你。”我見他有些不對勁,於是揮揮手讓小二走了。
“水兒,我想吃橘子,你去幫我買幾個。”我說著對一旁的水兒遞了個眼色,她知趣的也走了。
“別再用力了,再用力杯子就碎了。”見水兒把門帶上,我大聲的說。
“嗯。”他低頭,把杯子鎮到了桌子上。但頭卻不再抬起。
“你認識公主?”憑我那偵探般的嗅覺,多少猜到了一點。
“嗯。”他竟然不瞞我,這點倒是讓我有點意外,不過這樣合作的疑犯,再好不過。
“你和公主有情?”我一步步的深入,就連桌上的雪花糕都已不能再引起我的興趣。
“嗯。”他又嗯了一聲。
“那為什麼她和玉有婚約?”不會又是一出什麼利益婚姻,拆散有情鴛鴦的老戲吧!mygd!我還真是背,連這樣老的掉渣的故事都讓我給遇上了。
“她從小就和雪國王子有婚約,可是有一次我無意中撿到了她的風箏,風箏上寫著一句詩:金樓玉閣如囚籠,絲裙錦袍似枷鎖。當時我並不知道她是誰,所以我就試著在風箏上添了一句:破籠而出展翼飛,撤去枷鎖自然歸。後來這個風箏被來吃酒的金羅王爺發現了,說是公主的就帶了回去,沒多久,公主就託王爺給我送來了一封信。”他一直都是呆滯的看著杯中的茶,待它一點點的涼掉。
“然後你就回信,如此往來不知次數,最後你們之間就有了感情,可是人家畢竟是公主,還有個有婚約的玉王子,而你卻是個老鴇,所以你一直很猶豫,也很痛苦,結果你這次一出去,她就突然死了,而且她的身體一直都很好,無有病之說,可是現在卻傳出她突然病逝的噩耗,你的痛苦,你的悲傷,你的不解,還有你的憤怒,我都可以理解,可是我還是要說一句,人死不能復生,所以,只能請你節哀了。”本來就不關我的事,而這種事跟梁祝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