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我用右急忙把他的手推開。
“真的不讓在下陪姑娘練習一下,要知道其它的姑娘都巴不得在下教她們,可是在下比較忙,沒那個時間,而姑娘是在下帶來了,當然不能放著不管。”他說的頭頭是道,自己有多麼的為我著想,多麼的傳大,了不起。
“夠了!你給我出去。”我從床上坐了起來,大叫起來。
“小心!”他一把拉住我的左手,不讓它亂動,臉上的緊張之情看似不假。可是我卻已經不知道應不應該相信他,剛才的他和現在的他完全是兩個人,到底哪個是真正的他,我一時也分辨不出來,所以我決定離他遠點為好。
“你給我出去,接客的事不用你擔心,我想小王爺會教我的,你如果閒得慌就去教外面那些需要教的姑娘,反正在這裡我不需要。”我真正發起怒來,也是很兇的。
“你!”他一愣,一躍而起,走向門口。
“老闆,你叫我?”水兒此時突然推門進來。
“這?”軒愣在門口。
“這是小王爺給姑娘的披的外袍,剛才掉在地上了。”水兒回答道。
“哼!”軒一把奪過手,看了一會兒,怒哼一聲,扔到了小榻上,然後把水兒一把拉進房,自己頭也不回的摔門而去了。
第十九章 再見松柏
看著水兒一個人面對關著的房門發呆,我覺得一絲好笑,然後道,“水兒,幫我把那些外袍拿過來,好嗎?”
“嗯。”她應了一聲,可是思維似乎還是沒有從剛才莫明其妙的一幕中緩過來。
“弄髒了。”看著袖口有一小塊汙漬,我皺了皺眉,這叫我怎麼去還人家啊!
“姑娘放心,你把它交給我,我會把它洗得乾乾淨淨,就像新的一樣。”她終於恢復過來,坐到床邊,拿起衣袖細看了一下,然後十分肯定的說。
“那真是太好了,謝謝你,水兒。”我拉著她的手,在這個妓院裡我唯一相信就是她了。
“姑娘不用謝我的,以後我就跟著姑娘,姑娘有什麼事都可以吩咐我去做。”她抽出被握著的一個手,在我的手背上拍了拍,露齒一笑。
“是嗎?為什麼?”我有點不明就理。
“因為姑娘已經準備接客了呀!每個接客的姑娘都會有一個丫環的,而我現在就是姑娘的丫環。”她說著把袍子放到一邊的衣架上,然後扶我重新躺下。
“那麼什麼時候我可以有自己的房間啊?”這才是我最關心的事,我可不想每天都提心掉膽的跟那個傢伙睡在同一張床上,如果晚上我不小心再說個夢話什麼的,那我可就會死的很慘了。
“現在還沒有,只要等到姑娘有了第一個客人之後,才可以有自己的房間。”水兒為我把被子蓋好。
“其它的姑娘也是這樣的嗎?”我也就是隨口一問,反正現在躺著也睡不著。
“都一樣的。”她邊說邊整理起房間來。
“哦!真不知道那些姑娘怎麼受得了他這種騷擾。”我無奈的長嘆一口氣,然後嘆道。
“他?姑娘是說老闆嗎?”水兒回頭看著我。
“除了他還有誰。”我沒好氣的回了一句,說起他我就來氣,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受傷,不是他我也不會買下那些陪葬品,不買下那些陪葬品我也不用欠他八百兩,不欠他八百兩我現在也不用被逼接客。總之就是因為他,因為遇到了他,跟了他回來就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來姑娘這是誤會了,老闆他可是從來都不去姑娘房間的,不然也不在姑娘間傳開,說老闆有斷袖之癖了。”她說到這個斷袖之癖時,臉紅的跟發了燒似的,如果在我們現代,什麼BL、GL、單美、攻受災害類的,那叫一個全面啊!我們說起來一點都不會覺得有什麼,臉就更是不會紅了。
“那為什麼總是不定期騷擾我呢?”我即不解,又無奈的反問道。
“我想也許是老闆對姑娘有意思!嘻嘻!”水兒說著,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透出一絲智慧之光。
“才怪,你見過哪個男人會逼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去接客的?”光這一點上,我就完全可以排除他對我有愛之說,男人是最小器的一種動物,自己的東西絕對不允許別人去用,更何況是女人呢!所以水兒是完全猜錯了。
“哦,姑娘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是有點怪怪的。”水兒的眼中之光慢慢的暗淡下來,然後轉身繼續忙她的去了。
“水兒,你去休息吧!我有點累了,我想先睡一會兒。”剛才的一陣疼痛耗盡了我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