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搞得他真的是膽戰心驚,就怕什麼時候也被爺的怒火燒著了。
陪著笑,孔陽連忙安撫大漢,“林公子大人有大量,這……小廝不是故意招惹您的……呃,他……”
“逍遙居號稱以客為尊對不對?”大漢搓搓手,十指關節發出咋咋的聲響,“本公子不會叫你毒打他,因為,我要親手捧他個半死不活。”
“這可不成!他、他他……”孔陽著急不已。
辛格一把撂開當在身前的孔陽,他對大漢勾勾食指,揚著眉睫的挑釁著,“過來,我等著揍扁你!”
聽聞幾個賭客竊笑不已,大漢忍不下那口窩囊氣,衝上前,架式頗為驚人的大喝,“看我撕掉你的囂張嘴巴!”
一個轉身,長腿旋踢而上,辛格輕易的壓倒大漢,接著他瘋了似的,拳頭一下又一下的槌落在大漢的身上。
所有的人無不駭凜到極點,大漢哀嗚哭嚎,討饒的喊著老天爺。
但是辛格瘋狂的像是喪失理智般,眾人自動的一退再退,沒人有膽站出來勸阻他的暴行,因為大夥兒一致認為,辛格失控到可能大開殺戒。
就這樣,倒了八輩子黴的東北大漢遍體鱗傷到不忍卒睹的模樣。
“這個高大的廝奴原來這麼可怕……他以為他在打沙包?”
“他像是在發洩什麼,會不會是瘋癲了?!”
你一言,我一語,眾人驚覷了一會立即作鳥獸散,保命要緊。
辛格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就像是發了瘋的狂徒,然而他掌控不了自己,他的體內燃燒著火焰,燒得他痛苦難忍,即使毀天滅地也無法紓解。
他已經許久沒有好好睡上一覺,雙眸一閉,那張楚楚的淚容就可恨的浮現在他的腦海,還有她壓抑哭泣時微聳的纖肩。
金銀兒已深入他心底。什麼時候呢?是當她撲進他懷中?還是為他盛上熱粥時?抑或是她送他六十三兩的那一刻?
摸著腰間的繡荷包,辛格苦苦一嘆。他想,他不得不認輸。
但他不是臣眼於她的勇氣和善良,而是抗拒不了自己的心。
他看著自己的雙手,其上佈滿自殘的傷痕是他這幾日有著駭人行徑的證據,他幾乎成為狂魔的代名詞了。祿全和阿弄見了他總是目不敢直視的畏縮著,他們也擔心被他狠捧一頓。
好個金家小銀兒!至今惟一令他亂了心緒的女人!
如此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