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既動人,又嬌俏!
他不禁自豪自己的眼光!但話說回來,即使她臉上生了一大塊胎記,他也是愛她到底,舍不掉的。
“銀兒。”他情不自禁的呼喚出他所壓抑的慾念。
猛一愕,她囁嚅,“你你……你知道我是誰?”
“難道你以為你這模樣,我當真認不出來?”
金銀兒覺得自己好像是做小偷被當場逮到,她縮了縮頸子,很沒志氣的不敢面對他。
逃吧。她轉身拔腿就跑。
辛格睞著她的纖纖背影,半晌才施展鷂子翻身的擋住她的去路。
“啊……”
止不住步子的金銀兒嚇呆了,以為這回要跌個鼻青臉腫,回過神時,他已將她擁圈在強健的雙臂間。
他微微笑著,然後做了一件他一直想做的事——
他吻了她的羽睫,輕輕、輕輕的。
金多好扛著一大簍的馬食來到女兒所在的馬廄這邊時,正好看見他的小女兒被一位高大的男人輕吻眼睫。
原本他大驚失色,但隨即露出安慰的寬懷笑容。他知道那男人會十分珍惜銀兒,因為他對她濃烈的情愛全寫在那立體深邃的面容上。
他目送他牽著女兒的手走遠……
“得趕緊籌措女兒的嫁妝……”他放下竹簍子,思索起來。
金銀兒感覺自己像踏在雲端之上,有種恍惚似夢幻的不真實。
他,吻了她。
而後她只記得他揚著迷人的笑意,她便魂不附體似的讓他牽著手從小後門走出去。
他要帶她去哪兒,她忘了問,但是也無關緊要,因為有他在的地方就是她的依歸。
兩人帶著笑意安靜得很,一句話也沒有交談。辛格帶著她來到鬧烘烘的大街上,看眾人快樂慶祝各藏的豐收。
金銀兒聽見自己的怦然心跳,即使四周是如此的吵嚷不休。
他將她的小手握得牢緊,微俯著身與她咬耳朵。
“想不想知道擱在我心裡的那個小女人是誰?”
她微凜,小手開始冰涼起來。為什麼要在這時提起呢?但又是哪家的黃花閨女?長安是天下富貴最多的地方,想必他看上的是才藝雙全的金枝玉葉。她多想時間停留在這一刻,她想當一隻小鴕鳥。
他很壞的取笑她,“我愛的那個小女人是個欺騙人的惡女。”
欺騙?全銀兒不知怎地亂了心律。他所意指的人可是她?!
他托起她略顯瘦削的下顎,灼灼的凝臉猶似火苗燒燙了她的心。
“那個小女人剛剛被我吻了一下。”
她聞言全身軟弱無力的依靠著他,眼裡爬滿了霧。這是夢嗎!如果是的話,她希望永遠別清醒。“我覺得方才那個吻不夠份量,我想,我吻上癮了。”沙啞啞的聲音傳進她的耳裡和心窩。
上癮?份量不夠?金銀兒用著一雙淚眼難以置信的瞅著他。
然而下一秒她即明白何謂吻上癮的意涵——他拉著她來到一條無人小巷,低下俊容,狂悍的給她一個纏綿的激吻。
當她快要喘不過氣,他仍輾轉的吮吻她的顫抖唇瓣。
他將他的情愛斬釘截鐵的宣示告知——
以他的懷抱和他的親吻封緘。
金銀兒所能回報給他的,是她熱燙的淚水。
慶祝豐收的熱鬧活動由白日進行到黃昏,甚至持續到黑夜。一整日,金銀兒都滿足的依偎在辛格的懷側,由他牽著她走,宛如兩人是恩愛逾常的夫妻。
他帶她吃了豆花、植果子和西域小販所售的甜食與胡餅。還玩了各式各樣的節慶遊戲。
她像被滿溢的快樂圈圍住,笑得好不開心,甚至覺得從小到大沒有這般歡愉過,眼角一陣溼潤,淚滑了下來。
辛格抹掉她的淚珠,愛憐的取笑,“又笑又哭,小狗撒尿。”
“辛格!”她在淚霧中直視他魅惑人心的黑眸,其中有著灼熱的溫存情意。
他吻了她的唇,輕輕的齧咬著。她羞赧的想躲逃,輕槌了他的肩膀嗔道:“別一直吻我,這兒人來人往的……”
他揚著一抹狂妄的笑,“大唐律例中訂了一條不許情人親吻相擁嗎?”
“我們不是在私宅裡。”
“那又如何?我並沒有吃了你啊。”他喜歡看她臉頰動人的紅暈粉霞。
羞人啊!她瞪他,為他吊兒郎當的不以為意。這人的臉皮真厚。
他復又牽起她的手,“晚了,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