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陪我跳過?”寒凡大吼,“再說,你那是跳舞嗎?你那是”
看來寒凡也是有脾氣的,跟他在一起玩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他向來都是淡淡的、冷冷的,一起玩,說話一向精簡短小,卻不會被漠視。
“寒凡算了我要進去了,週週還在裡面等我呢?”
想說什麼,卻沒說!衝他笑了笑,就要走,他拉住了我的手,“天這麼晚了,你明天不上課?我送你回去!”
似乎有些煩躁。
“不用了!你還有朋友在等你呢?你去玩兒吧!”指了指不遠處朝這邊張望的男男女女,我笑著說。
我等著把這祖宗送走,回去安撫周雨澤呢?
“少廢話!”寒凡拽著我開啟車門,把我推上副駕,坐上車後問,“回家還是回學校!”
“回家!”紅酒後勁大,此刻我有些頭暈,靠著座椅,給週週打了個電話,閉上雙眼,不再說話。
車子啟動,寒凡默默開車。
雖然我常跟童謠他們一夥混,但是從未單獨跟寒凡處過。
不陌生,但也沒到那種什麼話都說的地步。
名車坐著就是舒服,微風中,醉酒下,我昏昏欲睡。
突然感覺有東西擋在眼前,是一隻手,在我額頭上摸了一下,我立刻睜開眼,是寒凡,他已將手收回去。
我吃驚地望著他。
“你沒事吧!臉紅成這樣,額頭上都是汗。”他淡淡地瞟了我一眼,語氣有些擔憂。
我知道自己一沾酒精,臉就紅的像發燒,可即使我真在發燒,他也不該直接動手來摸
“我沒事,臉紅是因為喝酒上臉!”我看著他,心情有些怪異。
他毫無不自在,反而不時轉頭看我,也不懼目光的碰撞。
三年玩下來,童謠一干人等,我或多或少地瞭解一些他們的性子。
童謠性野,元豐性燥、穆青性陰、覓風性急、幹青性涼、而寒凡則性冷。
這群人中,我跟他關係最淡,可今
“知道自己酒量淺、喝酒上臉,還喝這麼多!”這次,是怨怪!
寒凡的人如同他的名一般,冰雪的容顏,涼薄的性子,柔軟的短髮利落的削下來,五官清俊,眼眸如同井水般沁涼淡然,鼻樑挺秀,唇角時常噙著一抹微笑,卻很難達到眼底。
從側面看,他更帥,再加上冷俊的表情,說實話,他是個很容易讓人心動的男人。
唐少動氣
我讓寒凡把我放在小區外的便利店門口,對他說:“你先走吧!我去買點女生用品,呆會自己回家!”
買東西是藉口,委婉拒絕他送我到樓下是真。
蓮花Elise太乍眼了,我們小區不算高檔,但勝在位置不錯,所以入住率很高,人多嘴雜的,萬一被有心人看到傳到我小姨耳中我連在酒吧駐演的事都不想讓她知道,更何況這複雜的關係呢?
寒凡沒說什麼,只是淡淡地掃了我一眼,啟動跑車,絕塵而去。
走出便利店,我喝著紅棗酸奶,拎著超市裡的食品袋,又是搖頭,又是嘆息。
寒凡的怪異,童謠的黏糊,還有唐小逸那詭異的眼神,都讓我的太陽穴隱隱作疼。
“香丫頭,回來啦!”
“嗯,大爺,散步呢?”
“小朵兒,回來了!”
“嗯,阿姨,遛狗呢?”
“朵兒姐姐”
“寶寶,真乖,給你糖吃!”
我喜歡帶著瑤瑤在小區溜達,所以很多老人和孩子都認識我。
我們小區地處四環之內,價位高,綠化好,草坪綠樹,春意盎然,能買起這裡的,必是精英中的精英,(我小姨和小米除外)只是這些祖國的棟樑平日裡是很難見著的,他們一般都是日出而起,日落而歸,祖國的花朵和棟樑的父母,倒是經常能看見!
可我記憶力太差,為了怕叫錯人,凡是老頭兒都管人叫大爺,老太太都管人叫阿姨,小朋友都管叫寶寶!
效果不錯,至今為止沒因稱呼錯誤而得罪人。
一路打著招呼回到13棟,樓下,停著一輛蘭博基尼,藍色,很炫
我激動地打了個口哨,顛著我的三寸小高跟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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