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任何人的同情!還是那句話,你自找的自己消受,怨不得任何人。
我和黨寧之間,正是這般,他的漠然、他的奚落、他的無情、旁人的譏諷、旁人的嘲笑,我消受的起,因此,我心甘情願。
是的,我心甘情願地愛著他,愛著那個男孩!
“香朵兒,你給我滾過來,老子在這為你拼命,你卻在那看的起勁,你個小沒良心的東西!”
酒吧的燈打亮了,嘴角流血的童謠看見了坐在領舞臺上正處於神遊太空的我,頓時像吃了炸藥般,暴跳如雷!
他的怒吼,將我的思緒從遙遠的時空拉了回來,透過朦朦的眼眸,我望著童謠,靜靜地,有著萌、有些傻、有些痴
然後酒吧真的靜了,靜的連根針掉下來都能聽見,這是我們上小學的時候最常用的造句。
童謠愣的,他眼眸中盛怒的火焰在瞬間熄滅,取而代之的是震撼難以言喻的震撼。
“打夠了?”突然,一個戲謔的聲音從酒吧二樓的欄杆上傳來。
說這話的正是酒吧裡的老闆——程俊。
他倚靠在欄杆上,吸著煙,望著雜亂的大廳,燈光下,他挑眉笑著,別說,還真有派!
“程哥,不好意思,一時手癢拿你這當訓練場了!今個損失算我的!”童謠率先回過神來,抬手擦著嘴角的血跡,吊兒郎當地說著。以往,誰來了誰在乎?照打無誤!可,程俊,卻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得,這群架算是就到這了。
看看時間,沒戲看了,就收拾收拾東西回家睡覺去嘍!
我伸伸懶腰,打著哈欠地跳下領舞臺,理了理有些凌亂的白色襯衫,轉身朝更衣室走去。
……
“蒼蠅、蚊子、蟑螂、老鼠,是我最厭惡的動物
其中蟑螂是很變態、變態又簡單
最旺盛的夏季,屋子裡都是小小蟑螂
我百度它們,得知他們叫德國小鐮—世界上最牛的品種
踩、打、火燒、蠟燭燙、噴霧、誘餌、毒粉……
它們成片成片地死去,我一搓子一搓子望外掃
能夠生還下來的都拖著個大肚子,被藥得七倒八歪,女子雖弱為母則強
慘烈
蟑螂是恐怖的病毒一樣的生物,但是在人的淫威下,它們死去了
沒有人騷擾我,我就不煩了,但屋子似乎過於清淨,我又感到了孤獨……”
我拎著我的小包,包裡裝滿了錢,我很高興,笑的合不攏嘴地踩著我的三寸小高跟,‘踢踏’在幽靜的走廊上,荒腔走板地瞎叨叨。
“心情不錯!”一道慵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