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讓這丫頭打擾了兩人。
她急衝衝而來,連發髻都跑偏了,趕到之時,恰好看到景一念一臉笑意的站在門口,而大門敞開,景雨寒的臉色十分慌亂,而東方傲的手指則是剛好從她的衣衫之中拿出。
夫人原本想要教訓景一念的話立馬嚥了下去,這,這,自己的確是想要創造機會給兩人,但是沒有說讓這丫頭同東方傲做如此親密之事。
她瞬間覺得自己老臉也有些掛不住了,不過這些大戶人家出來的大多都是修煉了一張極厚的臉皮,“你怎麼在這兒?”夫人轉瞬間又變得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的模樣。
景一念嘴角笑意盈然,“夫人,我聽聞妹妹一直昏迷不醒,所以心懷愧疚,便想要來看看妹妹的傷勢,原來當真是府中的丫頭們嘴碎,妹妹這生龍活虎的模樣,臉色比我都還好,又怎麼可能是她們口中那麼虛弱的模樣呢?”
雖然心知她是在藉故諷刺自己,景雨寒的臉色只是紅了紅,想要辯駁卻又無法辯駁,東方傲的臉色有些青。
本來嘛,他外面紅顏知己何其多,被人撞見也不是這一次兩次了,就算自己已經有過婚約,而且這回的物件還是她的妹妹,不過那又如何,這景雨寒本來就有一抹豔色,他心情好,娶了兩人也未嘗不可。
可是讓他心中不快的並不是這些,而是眼前那個笑得正歡的女子,從前見了自己都是一臉愛慕的神色,若是看到自己同其她女子多說一句話,她必定又得在暗中哭上好一會兒。
他是打心眼瞧不起那樣的女子,可是今日她撞見自己同景雨寒如此親密的模樣,一派的淡定,何曾又是之前那般的泫淚欲滴的模樣?
或許這人就是如此奇怪的生物,從前對你殷勤熱絡的人而今現在突然變得冷淡了,就連看見同別人親熱她也只是環著手臂站在一旁看熱鬧,這一舉動無疑是直接戳中了他的自尊心。
呵,她定然是在欲擒故縱,實際上她的心裡早就難過死了吧,想到這裡,他不由得將景雨寒又摟緊了一些,似乎要證明些什麼。
景雨寒嘴角微微勾起,眼神挑釁的看著景一念,卻不想景一念根本就沒有看她,而是在和夫人交談些什麼,“既然你已經看到了,若是無事就回去吧。”夫人恨不得馬上就將這人趕走。
哪知景一念看了她一眼,“夫人,我這話還沒有說完你怎麼就要趕我離開?”
“你還有何事?”她一臉的不快。
“今日我看妹妹是其一,這其二嘛則是關於清銘軒的事情。”景一念徐徐道來:“之前我年齡尚小,多虧了夫人你替我打理,而今我年齡也不小了,反正左右閒著無事,想來還是多多學習一些管理賬本之事。”
夫人一聽她提起清銘軒的事情,眼睛都瞪大了,“一念你常年處在深閨之中,這些年來也從未學習過管理賬本之事,我看,還是由我替你打理為好,畢竟這是你孃親的心血,他日若是一不小心將清銘軒打理得不好,你孃親大約也會怪罪我沒有幫好你吧。”
話雖說的好聽,可是誰都知道,這清銘軒分明就是個肥差,每年進賬多少,這丫頭突然就要將清銘軒收回去,她又怎麼肯?
景一念早就料到她會如此,看來自己今日運氣還不錯,原本以為要費點功夫,不過哪知道她一來就抓住了景雨寒的把柄呢?
嘴角一抹笑容:“夫人,我自覺是可以管理好的,我想就算是孃親還在世肯定也會同意我的吧,若是夫人覺得我沒有這個能力,不如我多找幾人來問問,看其他人怎麼說,妹妹你說,你覺得呢?”
她轉頭看著景雨寒,景雨寒狠狠的瞪著她,她自然是明白孃親的心思的,這塊肥肉無論如何都不能拱手送人,可是自己到底是個女兒家,自己在閨房同二皇子親熱的事若是傳了出去,只怕這京中鋪天蓋地而來的輿論都可以壓死她。她想要嫁給東方傲,但是是想要光明正大,而不是在人們的唾沫之中。
“我……一切聽憑孃親做主。”景雨寒大約還是在病中,所以身體的氣勢也減弱了不少,絲毫沒有昨日囂張的氣焰。
“既然三妹你沒有其他意思,那麼民女斗膽問上二皇子一句,你覺得民女是否也是沒有資格呢?”景一念分明知道兩人不好回答,偏偏要問。
東方傲臉色冷清,眸光幽深,“這是你們景府的家事,本皇子不便插手。”推來推去,還是將問題推給了夫人。
夫人氣得牙癢癢,她何嘗不知道這丫頭是在威脅她,偏偏自己什麼都不怕,可是關係到女兒的名節,無論如何她也不敢拿景雨寒去冒這個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