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她心裡好受些,我覺得,我無所謂,真的……
只是,她怎麼會知道我心裡的念頭?在她再次說出後悔來到這個〃時空〃的話的時候,我看到她眼裡的心灰意冷,我們,真的完了嗎?
心兒,既然你在乎,為何從不問我?想到這裡,我不禁苦笑,其實,我何嘗不是?她說的對,這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
心兒開始意志消沉,我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可是,我知道她不想看見我,我的出現,只會讓她更憤怒。
我實在接受不起更多來自心兒的恨意,雖然我知道,我對她來說,不是個好丈夫,對暉兒來說,更不是一個好阿瑪。
只是,我想為心兒,想為弘暉做點什麼。
所以,當年若瑤纏著要跟我去逛逛的時候,我答應了,畢竟,女兒家才知道女兒家需要什麼。
看著她不時拿著什麼回頭問我的意見的時候,在她天真爛漫的臉上,我似乎看到了以前也總是這樣大笑著的素心。
雖然她們一點都不像,素心,有多久沒有這樣笑了?好像自從嫁給我之後,就沒有這樣笑了吧?
眼前兩張明明不一樣的臉在我的視線裡重疊,我不禁有些看呆了……
回府,看到心兒在收拾衣物,想起她之前的的反應,心不禁開始慌,她難道是要走嗎?這個猜想,在第二天早上,身邊空無一人,還有擺的端端正正的嫡福晉冊文,證實了。
原來,她昨晚的刻意灌醉,刻意表現出來的雲淡風輕,竟然是準備離開我的鑑別宴?可是,她是要去哪裡?
她說要回孃家養病,素心啊素心,我怎麼會相信你這個一點可信度都沒有的謊言?
難道是她早就籌備好了的嗎?那,是誰幫她的?
我想到了一個人,更是想到了一個地方,只是,我不敢去證實,這是不是真的。沒有她的日子,我連人都看不到的日子,對我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
那,我找到她又如何呢?帶她回來,是要她歷經更多的傷心嗎?歷盡周折,我在佈置好府裡的事情之後,終於在年羹堯的探訪下得到了心兒就在杭州的訊息。
可是,與此同時,我更是得知,她有眼疾的訊息。
眼疾?什麼意思?是說她看不到了嗎?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