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旁邊去。
“瑪莎……”
“……”
“抱歉,但是,我覺得,能夠給瑪莎幸福的人不是我。”
“……”
“瑪莎?”
“……”
“瑪莎?……”
“……”
“你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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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多謝你的照顧了。”襲月站在樓梯下,抬頭跟瑪莎笑眯眯地喊,“如果我從友克鑫活著回來,再來跟你要啤酒!”
“去死!你別再來了!”瑪莎笑罵。
看著清晨的大街上,漸走漸遠的那個身影,瑪莎收回笑容,慢慢地踱進小房間裡。
她拿起桌上的紙條,那上面用她不認識的文字寫著,
【1999年1月…1999年9月,友克鑫市,***街***房,襲月to深深】
陌生的文字,就像襲月第一次和她見面時一樣,舉止、用詞、為人處世……都給人異國他鄉的味道——一種悠悠盪盪,踏著風踏著月踏著烽煙歷史慢慢走來的感覺,人近在眼前,卻始終近不了他的身——莫名而致命的魅力。
瑪莎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從哪裡來的。
身為情報商的她什麼都知道,只要她想,她連今天世界另一邊國家的總統穿的是什麼內褲都知道。但是襲月的事她從來不知道,她試過查,試過試探襲月,但是卻一絲蹤跡都抓不到。相反的,倒是在一直看著他追著他的時候,對他有了好感,或者說,愛上了他。
瑪莎把紙條放下,拿起電話。
“喂,阿里嗎?今天開始把報紙內容改一下……嗯,內容你一會和我拿,地點約在……”
她放下電話,拿起桌上的啤酒喝了起來,只一口她就捂住嘴一臉作嘔,“隔夜的酒……惡……”
她坐在桌邊,手指在桌上一下一下地敲著,旁邊的小時鐘滴答滴答地走著,直到時鐘機械的聲音報著正午到了,瑪莎才又拿起電話,撥通了號碼。
【你好,揍敵客家。】
“你好,我受黑手黨委託,想跟你們籤一道殺人契約。”
【好的,請問目標姓名?】
“……襲月·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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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月走進街上的電話亭裡撥通了電話,“喂?伊爾謎?”
【襲月?】
“嗯,是我。”襲月靠在旁邊的牆上,閉上眼,“獵人考試怎麼樣了?”
【挺無聊的,不過已經快結束了。阿奇也回了家,事情都解決了。】
“這樣啊……”
【你呢?】
“我?”
【突然打電話來,有什麼事嗎?】
“沒……我要去接一攤比較麻煩的生意,可能會換個聯絡方式,也可能不需要……”襲月慢慢地說,“如果我一年內沒跟你聯絡,以後大概也不用了。”
【……】電話另一邊靜了下來。
“伊爾謎,以後就沒人找你喝茶了,你要自己照顧自己啊。……”
【襲月,】伊爾謎開口,【你找我的話,友情特惠價五折。】
“去你的!”襲月笑開,“都跟你說了,這種無聊的東西送我我也不要!”
【為什麼?】伊爾謎不明白,他們家的暗殺訂單可是接都接不完的,自己都給襲月那麼優惠了,襲月還是一次都沒跟自己開過口。
“因為我愛你啊,伊爾謎,我怎麼捨得我心愛的人手上沾上血腥呢?”襲月笑嘻嘻地說。
【……】
伊爾謎沒有回話,但是襲月覺得自己可以看到話筒另一端伊爾謎現在木然依舊的表情和殺氣突升的氣息。
“騙你的!”襲月捂住臉笑,“伊爾謎,有些事你躲得了一次,躲不了永遠。就算你幫得了我這次,但是下次呢?下下次呢?每一次都僱殺手?我總要對自己的生命負責啊!”
【……】
“不說我,”襲月話鋒一轉,聲音有些柔和,“伊爾謎,你的事呢?”
【什麼我的事?】
“你弟弟的事。”
【阿奇聽我的勸,乖乖回家了。】
“伊爾謎很愛你的家人呢。”襲月笑著說。
【……從我出生就這樣的人事物,談不上喜歡討厭。】
“嗯……出生就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