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的時候她只看著朱氏做,心中也想,若是連徐泮也沒了,徐泮又沒了後,他們三房能使力拿下這爵位,他大房怎麼就不能了?
她那庶子往後如何,她自然是不在乎的,可他兩個女兒卻不一樣了。若是她們有個當伯爺的親兄弟,她這個孃親又成了伯府太夫人,她們在婆家行事,誰還敢再給一點兒臉色看?
為著這個,韓氏也想咬牙拼一把。
可巧那日,她正好瞧見朱氏兩隻眼睛鋥亮的去了應國公府,回來的時候,臉上緊繃著,也都快笑出花來了。
朱氏能有什麼好事情,高興成這樣?
多年的妯娌相處,韓氏當即起了疑心,便派人盯著朱氏,看她如何行事。誰知第二日,朱氏竟起了個大早,驅車往潭柘寺山上去了。
那於氏可正是在潭柘寺山上安胎的,韓氏這麼一想便明白了大半,然後她又派人去潭柘寺山上打聽,待回來的人說,伯夫人在三夫人走後沒多久,就有些肚子疼了,韓氏就一下子全明白了。
具體的事情,她自然是不知曉的,可是敲敲邊鼓總是行吧。那於氏這麼精明的人,同她說清楚,她反而不信,不說清楚,她倒定是要信的了。
韓氏回想起自己當時算無遺策,心中並不覺得後悔。只可惜天不遂人願,如今她賭輸了這一場,卻不該叫她女兒吃下這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