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一眼,冷哼了一聲,淡淡地說道:“雖說罪不及出嫁女,可你如今已是和離回家了,不是嗎?既是和離的,那便又是朱家的人了,怎麼不能抓了?”
他這話淡淡的,可傳到朱氏耳朵裡面,卻如同驚濤駭浪。
和離了,是呀,她和離了!
她還真以為自己不過是回孃家來小住幾日罷了,她還想著,等她大哥回來,能替她出頭,再讓徐家將她接回去。可不曾想,她等來盼去的大哥,卻始終沒有回來,她這場自以為是的回孃家小住,也成了真正的和離!
朱氏不肯承認,當下兩眼一瞪,喊道:“我是和離了,可是在衙門沒備案之前,你們不能抓我!那不過是徐立遷一張紙罷了,可沒有加蓋官府的印章!”
她這麼說,那位錦衣衛指揮使倒是沒再說話,只是看著她,輕笑了一聲,宛如在看一個傻子:“若沒在官府備案,本官又怎麼知道呢?”
他這話一出,朱氏當真愣住了,兩隻眼睛直勾勾的,不知看向了何方,一邊搖頭,一邊反反覆覆說著:“不可能,不可能……”
錦衣衛指揮使看著她又是一聲冷笑。
忠勤伯可是親自打了招呼的,務必不能放過作為應國公的親妹,曾經的忠勤伯府三夫人……
那兩個拿著枷鎖的官兵,也全明白了過來,當下再不猶豫,兩步上前,由不得朱氏掙扎喊叫,直接將重重的枷鎖靠到了她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