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同三嬸孃竟還有些拐彎抹角的親戚關係,難怪她也急不可耐地跑來插一腳。”
她說到這個,徐泮握緊了她的手,眼睛不知看向何方,目光有些悠遠,然後輕輕道:“靈兒,你好生坐月子,好生……看大戲。”
……
平成侯府,韋氏頭上捂了個雪兔抹額,躺在燒了地龍的房裡,還是一陣一陣頭疼。
這一回,沒人在她床前伺候了。
她那好兒媳婦,跑到潭柘寺上香,竟在佛光鼎盛的寺院裡中了邪,還是被下人捂著嘴送回來了。下人都說夫人瘋了,指著大名鼎鼎的青潭法師,說法師是妖怪,還說她那做了忠勤伯夫人的堂妹,也是妖怪。
這不是瘋了是什麼?!
她被拉回家裡,下人來報說她瘋了,韋氏還以為她裝瘋賣傻,跑到她院子裡去看她。到了於小霏院裡,韋氏一眼便看到了她那雙鋥亮的銅鈴眼,當即便道:“裝什麼瘋?賣什麼傻?還把嘴堵上?真當自己是瘋子!”
韋氏說著,便讓人把於小霏嘴裡那塊布給解了下來。
誰知,於小霏嘴上的布一被解開,當即便朝一旁僕婦吼了起來:“狗奴才,誰讓你們綁得我?!”
韋氏見她現下還如此猖狂,更是氣急,指著她便道:“你演夠了沒有?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婆婆麼?”
她說完,正好見費元快步走了過來,立即便指了他道:“看看你的好媳婦!當著我面,還做戲給我看!”
費元不過挺下人報了一嘴,也沒拎清楚事實,不由煩厭地看著於小霏,斥道:“於氏,還不給娘道歉!”
於小霏怔住了,她怔怔地看著費元,又看看韋氏,再看看一院子的僕婦,突然尖聲大叫:“你們都是妖怪,都是妖怪,都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