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的、清清白白的二等丫鬟,便臨時提了上來。
潤白端了水地進了房,將水盆放了,輕步走到床前去叫朱惠譽。
“三爺?”她叫了一句。
朱惠譽只翻了個身,沒有搭理她。
潤白瞧著這會兒時候不早了,他再不起來,國公爺回來知道了,肯定要不高興的。她這樣想著,先將床上的紗帳,收了上來。
她兩下把紗帳收好,低頭去看朱惠譽,瞧見那朱惠譽正平平躺在床上,睡得雖是酣暢,可夏日傾薄的紗衣下,他腹下卻有一物高高挺了起來。
潤白從前沒這般近身侍候過他,瞧見這景象嚇得倒抽一口冷氣。
她這動靜,委實響了些,一下子就把朱惠譽驚醒了一半。
朱惠譽半眯著眼睛,瞧見一個白淨嬌小的女子站在他床前,可不就同他夢裡見到的一樣?他腦中轟的一聲,轉瞬眼神更加迷離。
他手臂一伸,忽地就把那潤白拉到了床上,潤白連聲驚叫,可朱惠譽卻一下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後一個翻身又將她壓在了身下。
朱惠譽眼神越發情慾瀰漫,只對著那潤白,便是一番下手,潤白大驚失色,掙扎了兩下,卻哪裡敵他力氣大,眼見著輕薄的夏裳盡去,兩行淚從眼角滑了下來……
清晨的日光射入屋子,雕花拔步床一陣猛烈搖晃,吱呀聲和女子細碎的哭聲中,還有朱惠譽低啞的嗓音:“……夫人……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