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無奈,“我這一日都要洗四回了,怎地還要洗?”
“要洗的,我不耐味兒!不然你就別在這睡了!”於小靈嗔他。
徐泮無奈地嘆了口氣,“洗便是了,只是明日,你想聞這汗味兒也聞不到了。”徐泮拍了她的屁股。
徐泮明日要去西山大營,晚間不得回,次日才能回來。
去歲,瓦剌那邊兩個王子爭權奪位,戰火四起,如今王位已是塵埃落定,有老臣覺得以如今瓦剌可汗的性情,說不定還要騷擾大寧邊境,朝廷應該當先做好準備。
涉及到瓦剌的事情,徐泮不敢怠慢,自請去了西山大營。
他要出差,當然先把於小靈安頓好,才能放心去,當下又囑咐了她幾句,才起身沖涼去了。
徐泮洗漱了一番,摟了於小靈歇下,次日於小靈醒的時候,徐泮已經出門去了。
炎炎夏日,自然是水塘邊上最是涼快,於小靈不敢在屋裡放了冰貪涼,只好跑到池塘邊的小亭子裡,打著扇,吹著水上飄來的清風,舒坦舒坦。
她一連幾日都在這裡,這兩日,徐淓也來陪她一兩刻鐘,不過今日卻是沒來。
於小靈想起她昨日打了兩個噴嚏,心想這孩子不會是病了吧,於是便派人去看看她。誰知派去的人回來的時候,徐淓跟了回來,而跟在徐淓後邊的,還有幾月沒見的朱家三爺,朱惠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