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到極致又恨到極致的女子,將她緊緊箍進了懷裡。
“怎麼如此狠心?!你到底還要瞞我多久?!”從牙縫中蹦出這一句話來,每一個字,徐泮都痛徹心扉。
於小靈覺得自己骨頭都要被他擠碎了,再聽到這沒頭沒尾的話,更是一頭霧水,她不由又問他:“你到底在說什麼?我瞞你什麼了?”
徐泮聽她還肯不承認,真恨不得將她捏碎了吞下去。
他都快瘋了,她居然還在裝模作樣!
她當真以為他是那隨便哄兩句就行的販夫走卒嗎?她於小靈,是不是打心眼裡,從來就沒正眼瞧過他?
徐泮突然覺得他摟著的,不是一個溫軟的身軀,而是一塊冰涼的,又處處有著扎人冰楞的冰雕——徒有一副美麗的容貌,卻有一顆狠絕的心!
他一咬牙,一狠心,又將這薄情寡義的人從懷裡剝開了去。
於小靈被他一甩跌坐在了床上,還沒坐穩,又被他一下拉住手腕要往外走。
於小靈連鞋子都沒穿,就被大力他拉到了地下。
徐泮這反常的行為當真讓她害怕了,她現下剛剛有了身孕,就像史氏說的,哪裡經得起折騰?
“徐泮,你到底怎麼了?!”於小靈掙扎著,一面拍他的手,一面喊著他的名字。
“你要做什麼?!孩子經不起你這般!”她嚷著他,手拍打他的力氣更大了。
徐泮從沒如此粗魯過,本來已有幾分動容,不忍再弄她,可一聽到她說孩子這一句,那點兒不忍,突然就消散得無影無蹤了。
他回過頭來,看著於小靈,冷冷道:“跟我下山,把孩子墮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