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是說那些太監嗎?”
徐泮冷哼了一聲:“不然……還有誰?宮裡的太監,愛喝西北的酒的,兩次都去過固原的……劉焜……只能是他!”
於小靈驚訝了,劉焜可是如今皇上身邊第一大太監。他自先皇跟前就伺候在側,如今在今上這裡,依舊風頭不減,還將原來那秉筆太監王朝恩壓下去一頭。
於小靈怎麼也不會想到,薛鼓的上面,居然是他。
她禁不住心中的疑問,脫口問道:“你覺得……會是他迫害了公公和祖父伯父麼?”
徐泮眼睛眯了起來,沉默了許久,說的:“一定是他。”
“靈兒,戰場的事你不懂,當時劉焜便任著監軍,雖無領兵之能,卻掌著功罪賞罰。祖父同他一直政見不合,還懷疑他私通瓦剌,現下看來,已是被劉焜記恨在心了!”
徐泮說完,又咬緊牙關,繃了嘴,眼睛深深地閉上,呼吸沉重起來。
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件事情終於趨於明朗,可明朗的結果,卻是敵人已經攀上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位。
便是已徐泮如今的身份地位,也全不能同他抗衡。
於小靈對劉焜此人,還是感到了深深的迷惑,她又拉了拉了徐泮的手,說道:“你幾次三番遇刺,難道都是他不成?若說祖父或者公公知曉了他的事情,那他殺人滅口很有可能,可是你又不知道……或者,他認為你知道麼?”
徐泮聞言,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