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有耳。這樣的大事,我已從霽哥兒這兒聽了個彷彿,其他的事情,進京自會有分曉。”
徐泮說話擲地有聲,楊世如聽了不勝感激。
徐泮許諾楊世如,如有需要,直接提問高就便可,只是高就這裡,還須得他帶回去嚴加看管。
是夜,徐泮想著從於霽那裡聽來的話,翻來覆去有些睡不著覺。
於小靈伸手拍了拍他的腰,說道:“怎麼了?可是心緒激動了?”
徐泮聞言無奈地笑了笑,低聲道:“我自詡老成持重,卻不想心心念唸的事情有了轉機,便讓我睡不著覺了。若是明日便能大仇得報,我現下恐怕連快馬飛馳,都覺得不夠過癮。”
於小靈聽他自嘲,也呵呵笑了兩聲,拍著他說道:“你遇上這樣的事情,若是還能睡著,我倒覺得驚奇了。今次就好像是金榜題名的前夜,你且問問那些中了進士的,有幾個能睡得安穩的?”
徐泮被於小靈這麼一勸,心下反倒沉穩不少,轉身摟了她到懷裡,夫妻二人輕言細語地說了小半個時辰的話,才慢慢歇下了。
然而第二日一早起來,傅平便過來同徐泮請示:“伯爺,高就說他不願同楊家這邊作證,除非伯爺能放他一馬,不然他什麼都不會說的。”
徐泮一聽,便冷笑了出聲:“我就說他昨日那般好說話,原來是在這裡等著我了。我倒要去看看他,能整出什麼么蛾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