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再言語。
除了絹衣看到此人些許身影之外,竟然沒人看到旁的,沒想到這賊人竟是來無影,去無蹤。
徐泮命絹衣開啟了書房的門,他又使人掌了燈,將書房沒外照的燈火通明。
可是書房仍舊一副一絲不苟的樣子,既沒有腳印,擺設也沒有移動的痕跡,連屋中進入過陌生的氣息都分辨不出來,只有桃花發出淡淡的香氣,好似全沒有人來過一樣。
書房的窗戶都是半開著的,絹衣見徐泮投來疑問的目光,連忙會意,回答道:“奴婢剛才掃完,怕房裡還有灰塵溼意,因而便沒有關窗戶。”
這樣看來,這賊人便是從窗子進來,又從窗子逃走了。
徐泮在書房裡仔仔細細看了一圈,又讓剛打掃過書房的絹衣也尋了一遍,始終沒有發現什麼奇怪之處。
邵班那邊,也同傅平一道過來回稟,說是並沒有發現有人敢夜闖伯府。
邵班帶人巡防,一向做的到位,府中自於小靈懷疑有錦衣衛出沒之後,連花園都加強了防範,更不用說伯爺的正院了。
既然邵班和下面巡防的侍衛,說沒有看到有人闖入,那麼此事看來便只有兩種可能了。
要麼,是武林高手闖入,武功之高可以讓伯府侍衛渾然不覺;要麼,便是府內之人掌握了侍衛巡查的空隙,趁機作案。
不管是哪種,都甚是危險。
徐泮不由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