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靈聽他問,嗤笑一聲,不屑道:“是我大伯母孃家的侄女兒。”
徐泮挑了挑眉。
原來是有這層關係,他終於明白為何於小靈一副看笑話的模樣可,想來,這位崔樂苑同她那不安分的大堂姐一道,沒少給他添堵。
可他到底還是勸她道:“此事雖是女兒家吃虧的,可萬一被人捅了出來,你表哥也難辭其咎。至少今日如此多的人,還是在安慶侯府的喜宴上,萬不能在此時被人發覺。”
於小靈經他這般提醒,才收了玩笑心思,正經想了想此事。她眼睛轉了轉,努了努嘴,說道:“那沒辦法了,只好棒打鴛鴦了,反正崔樂苑我是不喜歡,也不想讓他做我二舅家的表嫂。”
徐泮順著她的話也點了點頭:“如此正好。”
風裡混雜著泥土的腥味,和竹林裡竹葉的清香,在二人鼻尖環繞著。於小靈兀自琢磨著崔樂苑和程默澤的事情,並沒注意,此時徐泮看她的眼神起了些變化。
她的纖腰盈盈一握,這會兒中秋剛過,暑熱尚未消散完全。於小靈不過穿了輕薄的衣衫而已,褙子掐了腰,將腰身收緊,曲線自然便顯了出來。
曲線柔美,觸手更是一片溫軟。
耳畔響起方才在假山山洞裡聽到的呢喃嬌喘,徐泮不由就有些口乾舌燥,眼睛發亮起來。鬼使神差的,他沒有放開懷裡的人啊,仍任由她貼著自己。
這會兒,於小靈正苦苦思索崔樂苑是如何同程默澤搞在一處的,難不成二人早就認識?
不知怎地,身側傳來一陣又一陣的燥熱,於小靈並未放在心頭,只扇了扇團扇,又逆著徐泮的力道往外擰了擰。
可她擰得這幾下,更像是一把火扔進了乾柴裡,徐泮的一顆心,立時跳得比縱馬飛馳還要快,然而更快的是,這道邪火在體內橫衝直撞的同時,又衝著下身而去了。
徐泮又一次大驚失色了,他忽地一把鬆開於小靈的纖腰,又拉過她的手,讓她背過身對著自己。
他眼睛往自己下身瞄了瞄,當即面露難堪之色。
不等於小靈回神,他便連忙道:“再也不能讓他二人在山洞裡胡來了,不若你到山冬外頭胡亂喊幾句話,把他二人嚇跑罷了。”
於小靈應了一聲,又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見他臉色有些古怪,疑惑地想問一句什麼,卻被徐泮打斷了,他道:“快去吧。”
於小靈不再狐疑,搖著扇子往前走去。
此時山洞裡,本事被方才那場急雨打溼得半透了的崔樂苑,又被程默澤摟在懷裡吻得七葷八素,她本就體態豐盈,此時已是香汗皆出,薄薄的衣衫緊貼著豐滿的身軀。
一不留神,程默澤的手便滑到了她豐盈上翹的臀兒上,那手掌收攏一捏,崔樂苑又嬌哼一聲。
而這聲嬌哼似是鼓舞了程默澤,嘴裡嘗著她的櫻桃小嘴的甜美,含含糊糊的說道:“姑娘真是天上下來的尤物,愛煞我也。”
溫香軟玉在懷,還是投懷送抱,兼之程默澤又喝了些酒,平日裡的理智早已煙消雲散,此時完全慾火焚身。
他禁不住一把撈起崔樂苑的腰肢,手臂使力,就將她抱上了突出來的一塊太湖石上,隨即欺身上前。
崔樂苑甫一坐到太湖石上,程默澤的手,便從身後滑到了她的身前,不過須臾便握上了那處豐盈柔軟。崔樂苑渾身癱軟似水,眸中也霧色漸起,完完全全任由程默澤擺佈。程默澤興奮得好似脫了韁的野馬,此時慾望全然充斥了大腦,手掌不由就往崔樂苑衣領交接處探去。
然而他還沒看到實處,便聽洞外隱約傳來一聲呼喊。
“哎呀,此處竟有一個山洞,裡面定然涼快的,姐妹們快過來歇歇腳吧!”
只這一句,便把洞裡旖旎的二人,嚇回了神。二人一愣之間,便聽還有腳步聲隱約響起,崔樂苑此時也不再渾身癱軟,一使力,便從太湖石上滑了下來,慌張著低聲喊道:“公子。”
程默澤此時已是頭腦復現清明,二話不說就趕緊整了整自己的衣衫,然後一邊整理衣衫,一邊拉起崔樂苑朝著動山洞的另一處出口跑去。
是以於小靈捏著嗓子,一人分飾好幾個角色地往洞中慢慢過來的時候,那二人早已跑得不見蹤影了。
於小靈見他二人嚇跑了去,嗤笑了一聲,轉身又走出了山洞。
徐泮正在洞口處等她,此時已是恢復了平常的神態。
他暗道自己一見了此人兒,便要心猿意馬,當真不中用的緊,然後又想起於小靈對此事那懵懵懂懂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