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才顯得有些精氣神兒。哎?對了,瑞兒姐姐怎地沒給祖母也擦些脂粉?”
那瑞兒一聽於小靈提到了自己,這言語之中還似有責備之意,連忙道:“姑娘說的極是,奴婢本也這樣想來著。只是老夫人慣用的那盒玫瑰膏子不見了,旁的老夫人又不願意用,便也沒再擦了。”
於小靈一聽她說起這個,忽地笑了:“這可就怪了,難不成這玫瑰膏子還能長了翅膀飛了?”
話音一落,於小霏就挑了眉毛,輕笑一聲,道:“昨日來了那些多的人,又是掃塵,又是灑水的,免不了便有一兩個手腳不乾淨的。到底還是人多手雜了……”
她言罷,於清楊就皺了皺眉頭,眼睛往程氏處看了。
程氏聽於小霏這般說,又見於清楊朝她看來,目光隱有責備,臉色免不了就有些不好看。可她不知該如何說法,又不好同一個侄女爭長短,一時抿了嘴沒有言語。
於小靈卻好像早已想到於小霏的說辭一般,不等程氏開口,連忙說道:“大姐姐說的是,這事兒卻也不好說。
她說到此處,眼角掃見於小霏幸災樂禍中,又帶著幾分詫異,突然問道:“瑞兒姐姐,你來說說,昨日灑掃時,都有哪些人進過老夫人的屋?”
那瑞兒聽她問了自己,連忙瞧了瞧她,又轉了眼睛瞧了瞧一旁冷了臉的程氏,心想自己雖是大房的人,可也不敢開罪了當家主母,連忙說道:“咱們再不敢讓旁的粗使丫鬟婆子進了老夫人的屋。昨日灑掃的都是我們幾個慣常伺候的,這個二姑娘請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