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咽了一口吐沫,面龐漸漸有些發燙。
徐泮看在眼裡,一顆心輕快地跳動起來,他把她往自己懷裡緊了緊,低聲問道:“那處……可還疼?”
他一說,於小靈便想起了腿間的疼,現下也沒好多少,仍舊火辣辣的,她老實回道:“疼呢。”
她說完頓了一下,又問道:“你呢?還疼嗎?”
徐泮挑著眉頭疑惑的看向她,又聽她說道:“我從前瞧著人家那般快活,還以為是什麼好事情~卻沒想到輪到咱們身上~跟千刀萬剮差不多了。”
她這一番驚世奇言,當真讓徐泮目瞪口呆。
他看著她疑惑不解的面孔,心裡明白過來,想笑又不敢笑,更不敢同她說,自己一點都不痛,反而快活得好似神仙。
他要是這樣說了,恐怕有將快活建立在她的痛苦上的嫌疑,不不,不是嫌疑,是事實。
徐泮輕輕嘆了口氣,沒說什麼,只幫他縷了縷,身後的青絲。
“哦,對了,你不是要去比武嗎?這會兒都晚了。”於小靈忽然想到這個,提醒了徐泮。
徐泮聽了,忽的笑了一聲:“不去了,讓他凍著吧!”
……
北風呼呼地刮過。一直等到了卯正一刻,都沒瞧見徐泮一個身影,姜從清氣得臉色發青,搓著手,徑直跑到了徐泮下榻的芙柳軒。
傅平將他攔在了門外:“六爺,伯爺和夫人還沒起身呢,您先回去暖暖吧。回頭伯爺起身了,屬下再過去通報。”
姜從清聞言大怒,要知道他為了今早比武,昨夜可是連一點旁的想念頭都不敢有,早早地歇了,而今早又早早起了身活絡筋骨。
姜從清氣得直跺腳,可又不能當真闖進去拿刀砍徐泮,只得氣鼓鼓地罵了徐泮一頓,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