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合縱連橫,知道那三房面和心不和,因而反倒多和大房三房來往,暗地裡孤立二房。
對待二嫂付氏,於桑到底意難平。
所以魏蔚的生辰,她自是要捧場的,還備了一份頗為貴重的禮,想借機再同大房親近親近。魏家大爺雖舉業不如二爺,可卻老實肯幹,不似二房仗著付氏的孃家搭手,一味好高騖遠。所以魏老爺的人脈,魏家大爺倒是陸陸續續接手了不少。
於桑到底是懷著身子的人,便是坐宴席也不好太過折騰,待到親眷都散了,家裡人又聚在一起,續了一場正經的晚宴,此時於桑已是累了一天,跟著魏家的女眷們草草吃過東西,又聽女先生說了一刻鐘的書,便沒了耐性,裝作肚子裡的孩子又鬧騰了,捧了肚子,帶著丫鬟隨雲,回自家的小院去了。
是夜,月黑風高,寒風刺骨,魏家的熱鬧被聚在一處,旁的地方,便透著幾分不容忽視的冷清與寂靜。
於桑踩著沉重的步子,手上扶了丫鬟,在氣死風燈的映照下,一步一步地往回走。
寒風不知從哪裡吹來一陣好似燒紙的煙火味,於桑微微皺了眉頭,吸了吸鼻子,問一旁的丫鬟隨雲問道:“可聞見了什麼?”
那隨雲也仔細嗅了一下,點了點頭,低聲回道:“回太太,好似有人在燒東西……要不,奴婢瞧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