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皇后娘娘怪罪不說,就是於家也得受牽連,屆時再鬧得滿城風雨,可就不是咱們幾家能壓下去的了!”
姜從清直接就點了徐泮最怕的事,拿了於小靈的清譽言語,徐泮自然半分不盡心都不敢。
他一聽便沉了臉色,於桑的事已經扯了她一回了,再扯上一回,便是壓下去了,也難免被人輕瞧。
那次在安親侯府,他就是怕出了事情,可到底,該來的事,還是要來。
自軍中來回一趟自然是快,訊息傳到京城,當然要先在徐泮手裡過一把的。
他這邊得了信,眉頭便是一皺,思索一番,才叫了傅平進來囑咐了幾句。
書信傳到北程的時候,程盛正帶著一家人在用早膳。程家除了程默澤眉開眼笑地等著新人帶著孩子進門,其他的人,都為這個不招而至,強行進門的媳婦,感到膈應。
閔氏在此事上表現的賢惠識大體,讓程家二老讚歎連連,反倒越發襯得孫子恬不知恥。二老失望透頂,卻也無計可施。
程盛這裡剛掃了幾眼次子的家書,忽的一口飯沒下去,面上突然僵硬起來,手中用筷子夾著的爽口小菜,也在一抖之間落在了桌面上。
眾人面色大變。
“老爺,這是怎麼了?老二在信裡說了何事啊?!”吳氏見狀急急忙忙地跑來替他拍背,好歹將他順了過來,才又端了茶水遞給他。
程默澤也連聲喊著“祖父”,急著問他身子如何,信上又說了何事。
然而,程盛卻突然抬眼朝他看去,眼中冷意盡顯,冷笑出聲:“這下好了,我看你怎麼辦?!”
“祖父說的什麼?!什麼怎麼辦?!難道二叔竟不同意?!”程默澤急紅了眼,起身要拿了信看,卻被程盛一下將信砸到了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