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看。雖程氏沒找過她,卻也聽過她的名頭。
這會兒崔大太太提了這話,分明就是與那莫醫婆事先言語好了的,程氏哪裡不懂,便是自覺此人約莫是個油嘴滑舌騙錢的,也不好多說什麼,一切都順了她們的意思來。
莫醫婆不過兩刻鐘就到了,於小靈只見她眼珠亂轉,便在心裡暗笑不已,就這麼個騙子,她都看出來了,於桑還敢讓她替自己問診?
這位莫醫婆先同眾人寒暄了一圈,故弄玄虛地問程氏是不是近日累著了,面色發虛,得好好補著。
於小靈暗道她倒是會挑人,程氏如今是主持中饋的人,哪一日不累?哪一日都該好生補著。
得虧程氏不信她,三言兩語打發了過去,她見程氏不搭她的茬,便又說笑著,繞到了於桑身上。
她來之前,崔大太太便話裡話外地給她通了氣,說是於家的姑奶奶,回孃家看孕的。因而這會兒莫醫婆便就著於桑的意思,替她把了把脈。
“魏夫人是懷孕了,再沒得錯。”莫醫婆拍板道。
於桑滿臉的笑意都快溢了出來,可眼裡還是帶了幾分忐忑,問道:“莫大夫可能看出來,是男胎還是女胎?”
她開門見山地問了,於小靈心想她這問話恐怕正中這位莫醫婆下懷,連大夫都看不出來的事,區區一個醫婆能斷言?真是誰信誰傻。
然而於桑一雙眼睛,卻透著深信不疑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