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水桶,砸向那衝在了最前面的那個家丁的頭上,接著飛起一腳,把緊隨其後的家丁踹飛,然後衝了出去,連揮三拳,直接將跑在了最後面的三個家丁打翻在地。
柳星痕輕鬆放倒空有一身蠻力,連修煉者都算不上的五個家丁,拍拍手,揚起右手,指著管家的鼻子,大罵道:“你這老不死的混蛋,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是什麼身份,竟然在老子面前耍威風。”
卓天琪的身份,說是管家,其實只是負責管理家族家丁家將們的日常生活開支,以及家丁家將們的事務安排,根本沒有實權,而家族的真正核心力量,全都掌握在了柳家家主的手中。
卓天琪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文人,但他卻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狗奴才,除了靠一張爛嘴拍馬屁,討好家族中的掌權者之外,啥本事也沒有。
此刻見十三少發飆了,卓天琪嚇得差點丟了魂魄,愣神好半天,慌忙說道:“十三少,事情是這樣的,老爺子讓我過來請你去大堂。”
“媽的,你會放屁啊,老子以為你不會說話呢!狗仗人勢的混蛋,再有下次,老子打掉你的門牙,呸,老不死的東西。”
柳星痕憤怒的往卓天琪臉上,吐了一口唾沫,回頭在那之前曾經怠慢過杯具男的家丁身上,狠狠踹了兩腳,向嚇得呆住了的杜哲山打了個招呼,說他去去就來之後,大搖大擺的去了柳家大堂。
在一般情況下,杯具男去大堂,都是被家丁五花大綁押送過去的,而這一次,在大堂裡等候的眾位柳家長輩和長老,見到柳星痕先進了門來,隨後跟進來的是灰頭灰臉的管家和五個嘴角邊掛著了血絲的家丁時,心中頓時一驚,這是怎麼回事?
柳星痕同學進了大堂,目光掃視全場,不慌不忙的向那坐在了大堂上的長輩,一一問好行禮之後,看著柳家家主柳英航,說道:“大爺爺您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
由於柳星痕今天的表現,實在是有點反常,一時搞得在場的眾人,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直到柳星痕問起,柳英航這才記起是自己派了管家前往叫他過來問話。
柳英航抬手摸了一把鬍鬚,不慌不忙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說道:“你可之罪?”
“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你當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嗎?”
“偷偷出門斗雞也算是犯錯的話,那我的確是錯了。不過,我好像記得,家族中並沒有禁止家族子孫鬥雞這一條家規。”
“看來,不拿出證據,你是不會承認了。”柳英航冷哼一聲,揮揮手,把三個人證,叫進了門來,向他們說道:“你們三個,把今天上午,在後院外面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一遍。”
“是,老爺。”一個胖墩家丁,回應了一聲,然後開說了,“今天上午,我見到易過容的十三少,悄悄溜出了後院,直接進了妓院旁邊的一家寵物店,隨後十三少與那寵物店的老闆爭吵了起來,接著就發生了衝突。然後,十三少放火燒了寵物店。就這樣,那緊挨著了寵物店的妓院,也遭到了波及,燃起了熊熊……”
“他媽的連說謊都不會,還在這裡充證人。”柳星痕一腳把那胖子踹飛,衝過去狠狠在他胸口上踩了兩腳,冷眼看著另外兩個家丁,質問道:“你們見到的,也如這胖墩說的一樣?”
那兩個家丁都知道杯具男老實巴交,好欺負,在家族長輩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出。
此刻見眼前人大發雄威,直接動手把胖墩家丁打得吐血,加上他們根本就沒有親眼見到柳星痕出門,心中頓時感到無比驚慌,聽到柳星痕質問的話語聲響起,他們立時嚇得丟了魂魄,雙雙跪倒在地,向柳星痕說道:“十三少,對,對不起,我,我們……”
兩個傢伙的話,還沒有說完,執法長老憤怒的跳了起來,衝到兩個家丁跟前,連發兩掌,把兩個家丁拍飛出了大門,扭頭看了一眼柳星痕,然後向柳家家主柳英航說道:“老爺,我辦事不力,沒有看出這三個混蛋竟然是受了他人的指使,來誣陷十三少,還望老爺原諒。”
“呵呵,……”柳英航沒有說話,一旁的柳星痕不屑的笑了笑,先開了口,“大長老的掌法當真厲害,輕鬆兩掌,就要了兩條人命,厲害,厲害啊!不過,……”
柳星痕說到這裡,目光掃向了胖墩家丁,見到他也在這一刻,沒有了呼吸,當下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心中頓時大怒,這老王八蛋,竟然明目張膽的在柳家家主的面前殺人滅口,由此可知,他在柳家的地位,已然超過了執法長老的範疇了,……
見事態發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