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了精|液。
四人見秦教授點頭了,都鬆了一口氣。他們收好了樣品和所有的器械,在得到秦教授的允許後為徐凡注射瞭解藥。
此刻的徐凡已經幾乎無法呼吸了,渾身的每一處都在叫囂著疼痛,神志完全模糊的他甚至沒注意到剛剛那四人對自己做了什麼。解藥注射之後,至少還要一小時才能漸漸的緩解,秦教授走近了冷冷的打量著如同從水裡撈出來的徐凡,眼裡被怒火和一絲愉快還有一些複雜的感情所遮蓋。
打量了徐凡一會兒,他就帶著四個手下離開了,今天第一天,就讓徐凡先適應一下,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注射瞭解藥後,徐凡漸漸能感覺到眼前一陣陣發黑,橙色試劑的藥效開始減退了,他慢慢的陷入了黑暗。
徐凡第一次覺得,能昏死過去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啊。
☆、朋友
之後的兩天;徐凡一直昏昏沉沉的,即使是躺著也覺得渾身都難受的不行。之前的記憶已經成為了他長這麼大以來最恐怖的噩夢了,而且徐凡知道,這種噩夢以後估計還會經常做了。
不過也許秦教授也擔心徐凡承受不住;沒幾次就不行了;所以在第一次實驗之後;停了兩天;只是在第二天讓手下采集了一些徐凡的精|液。徐凡那是還沒有醒過來;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在擺弄他的小兄弟;令他很是不舒服,想睜開眼看看,但眼皮卻沉重的有如千金。對方擺弄了一會兒徐凡漸漸覺得有熱流不聽使喚的集中到了下腹,但這反而使他的下|體劇痛無比,徐凡不舒服的掙扎了幾下,不但沒有甩開那些一直在折磨他的手,還牽扯了全身的肌肉,頓時痛得清醒了幾分,某處的熱流也消散了不少。
徐凡隱約聽到那些人說了些什麼,但是就像是隔著什麼東西一樣,什麼都聽不真切。
不一會兒,那些手又鍥而不捨的繼續努力了。徐凡被反反覆覆折磨了幾次之後,終於在劇痛中發洩了一次,他眼前陣亮光,然後就再次陷入了黑暗。
之後,徐凡隱隱約約的又醒了兩次,一直到機械手第三次來注射營養液的時候,徐凡才清醒了一些。
他半睜著眼,看著從屋頂悄無聲息的伸過來的機械臂,茫然的看著那東西給自己注射了一大管透明的針劑,然後冰冷的觸感從某個令人尷尬的地方傳了過來,還是痛,但比之前的那次模模糊糊的記憶好多了。
也許是注射的營養液裡面含有鎮定的成分,徐凡不一會兒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兩天裡,徐凡的腦子一直都十分的混亂,黑暗中,身體的痛感一點也沒有減輕,反而因為其他感官的減弱而顯得痛感更加的突出了。他的腦子裡就猶如一條巨大的毒蛇在裡面瘋狂的撕咬扭動,某種冰涼的感覺在他的腦子裡鑽來鑽去,就像他的頭骨已經融化了,只剩軟軟的大腦任那些恐怖的東西折騰。
能這樣永遠的睡過去該多好啊,徐凡痛苦的在黑暗中掙扎,但又怎麼都無法醒過來。也許就這樣一直睡過去,直到死亡,那也不錯啊,只要能停止這全身的疼痛和頭腦裡令人瘋狂的感覺就醒了。徐凡自暴自棄地想著,意識在各種詭異的幻像裡沉沉浮浮,怎麼都抓不住。
就在徐凡以為就會一直這樣意識飄忽的直到死亡的時候,幾聲驚叫刺破了他的耳膜。徐凡頓時覺得原本就碎成一地的腦袋頓時化成了粉末。但這次他覺得有了一些力氣,眼皮顫動了幾下便緩緩地睜開了,由於躺著的角度,導致徐凡一睜眼就看見了頭頂那明晃晃的白熾燈,頓時刺得眼淚都出來了。又閉上睜開了幾次,徐凡終於能勉勉強強的適應了那強光,他微微轉動視線就看到了那一直在大聲喊叫著的東西。
皺了皺眉,徐凡覺得自己現在不只是身體的反應遲鈍了,就連大腦都快罷工了。看著那幾張衝著自己大叫著,努力地想要掙脫身後的人的桎梏的人,徐凡兩眼無神面無表情。腦海中有個聲音在說在說著什麼,徐凡能聽見每一個詞,但卻無法理解說了些什麼。他呆滯的眨了眨眼,然後又把頭轉了回去,繼續閉上了眼。
秦教授皺了皺眉,他預料到徐凡可能會因為第一次的巨大刺激而產生一些意識上的傷害,所以特地將實驗停止了兩天,好讓徐凡緩一緩。但秦教授怎麼都沒有想到,徐凡的反應會這麼嚴重,就現在的反應看來,他估計一時半會兒都好不了了。由於身體收到了過度的刺激而導致神經末梢受到損傷,或是為了逃避身體上的痛苦,很多人都會本能的選擇關閉心扉也就是切斷意識,從而沉入黑暗。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麻煩了。
“閉嘴,再叫我就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