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是真的累了,徹底累了。
慕尋斂了神情,將手下人全部呵退,之後冷冷望著司馬熹瀚:“你也出去,我要單獨和他說兩句話。”
司馬熹瀚緩緩向前一步握住了沈碧染的手,將沈碧染納入自己身側,面無表情的開口:“多說無益。”男子一向寵辱不驚的沉靜表情卻含著凜冽的佔有慾保護欲,接著,便拉著沈碧染,準備轉身離去。
沈碧染任由熹瀚握著,跟隨他轉身。剛踏出一步,袖子卻被慕尋死死扯住。那一瞬間,沈碧染低頭,只見有一隻手緊緊拉住他的衣袖,骨節已經泛白,卻絲毫不松。
因為沈碧染的步子已經邁出了一半,身體終究是不由自主的依著慣性向前,沒能停下來。
撕拉——
只聽布帛撕裂的一聲響,袖口硬生生被那隻手撕開。
慕尋怔怔的看著手上的淺碧色斷帛,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被徹徹底底的撕開了。
沈碧染回頭望向慕尋,男子眼底的疼痛太過明顯和強烈,讓他不禁一呆。
“只是兩句。”慕尋抬起頭,定定的看沈碧染,竟帶著懇求:“只說兩句。”
於此同時,沈碧染感覺司馬熹瀚忽的將握著自己的手緊了緊,緊到讓他覺得有些疼。他輕聲對熹瀚道:“瀚,你先進去吧,我馬上就回去。”
司馬熹瀚沉默著,最終緩緩放了手,轉身離開,玄衣身影隱沒在門後。
“……你想說什麼?”沈碧染轉向慕尋,強忍著心底的歉疚和難過,靜靜的看著他。
慕尋攥著那塊斷帛,靜默許久,然後一把將沈碧染拉進懷裡,緊緊抱住。
擁抱的極為用力,帶著深邃的絕望的味道。沈碧染安靜的任他抱著,感覺慕尋的手臂緊到好像要把他整個人都嵌到他的身體裡去。男子一言不發,只是死死抱著。
隔了許久,男子低低的聲音最終慢慢響起:“你可知,我願為你付出我的此生此世。”
慕尋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