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要誤會,我是專門……”
只聽到定情兩字,沈碧染就愣了。“荷包竟是定情信物?!”他瞪大眼驚了半天,然後兇巴巴的扯住熹瀚的袖子,語氣又急又快的問,“誰送給你的定情信物?是一直用白娘子看許仙的眼神看你的那個忠心的暗衛姐姐?還是你在外面認識的什麼大家閨秀江湖俠女?”
熹瀚沒回答他,卻也是一愣,“你竟不知道荷包是定情用的?”熹瀚望著沈碧染半天,又疼又愛的抱住他,輕聲低喃,“原來是我誤會了你……都是我的錯……你這個讓人頭疼小東西……”
沈碧染氣鼓鼓的掙開他,跑到床那頭。
熹瀚再一次忍不住的嘆氣,認真向他仔細解釋,“那個荷包是我昨日專門讓人去繡坊繡的,當即就繡好了,還燻了你最喜歡的竹葉青。你跑出去玩都不記得帶錢,我就按當年我父皇送給母妃定情的那個荷包的樣式讓人做了個……本來想著明天給你,帶你出去……”
“給我的?”沈碧染一聽,立即高興的把眼眯成月牙,“真的是送給我的?”他想起那個荷包的顏色正是自己喜歡的淺碧色,還用了皇室才能用的金線鑲邊,精緻大氣,香味也是竹葉青一般的清雅幽香,自己一見就很喜歡。
“不然我還能給誰?”
沈碧染立即感動歡喜了半天,可是,接著耐心等了好久,卻發現熹瀚好象沒有繼續再往下說什麼的打算。。
小心翼翼的提醒他,“瀚,還有呢?”
“還有什麼?”
“我早先的問題呀!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我問的,你衣服裡的那個……”
“關於那個荷包,我不是回答了嗎?”熹瀚頓時停住,忽然扳過沈碧染,瞪著他,“難道說,你剛才問我的問題,竟壓根就不是指荷包?”
“不、不是指荷包……”看著熹瀚眼中忽然冒出的怒火,沈碧染莫名心虛的結結巴巴,“我,我是問,你衣服裡沒找到香糖果子,你到底藏在哪了……”
熹瀚頓時再次抓狂,一把將沈碧染的腦袋按在懷裡,惡狠狠的吼,“一顆也沒有了!以後也不許你再吃!!快給我睡覺!”
沈碧染被唬的半天不敢動,最終還是怯生生的捍衛人權,“為什麼不可以吃……”他在熹瀚懷裡不安分的亂動,“……而且你又莫名其妙的生氣……說喜歡我都是騙人的……”
還沒說完又被吻住。一陣曖昧的呻吟過後,沈碧染滿面紅潮地從魔爪下爬了出來,腦袋又慌忙躲到被子裡。
男子的聲音冷冽嚴厲,“還說不說我喜歡你是騙人的?”
“不、不說了。”被子裡傳來結結巴巴還微帶害怕的悶聲,“我、我要睡了。”
已經鬧騰了整整一夜,熹瀚也擔心沈碧染的身體,便一把將他拉來摟在懷裡,嚴厲的沉聲道,“那就乖乖的睡,別再像個跳蚤似的在床上四處亂蹦了。”
沈碧染也的確困了,再也不敢惹這個冷冽的傢伙,小貓似地乖乖的窩在熹瀚懷裡,任由那雙有力的臂膀把他摟的更緊。
第二天下午沈碧染才睡醒,睜開眼沒看到熹瀚,穿好衣服後,不顧丫鬟的阻攔,溜出屋去前廳找他。到了前廳門口,正聽到熹瀚正在裡頭和什麼人談話。不過,那個人的聲音怎麼那麼熟悉呢?沈碧染凝神想了一會,頓時一呆。竟是李伯!
沈碧染偷偷的趴在側門上聽。
“七皇子,您怎麼能說出要和我們少主永遠在一起這樣的話來?老奴賤命一條,也不怕犯上,求您讓我們少主回去……”
“皇帝陛下現在重病,不管怎麼樣,您都身為太子,是必須要回宮主持大局的,之後也是必須要娶妃的……”ˇ﹏。玲ěr整…理
“我們老莊主已經知道了這事,前日便啟程趕來,一是為皇上看病,二是打算為少主定親,明天就該到了……您現在把少主交出來,還尤時不晚……”
李伯囉裡巴嗦了半天,熹瀚依舊面無表情,一言不發。李伯只覺得四周的溫度不斷下降,莫名的打了個寒戰。半晌,終於聽到司馬熹瀚冷冷的開了口。
“我會暗中回宮一趟,但只是去看看重病的父皇和太后而已,天下皆知東祈太子已死,我會回去勸父皇正式發喪,再另立儲君。”熹瀚淡淡看向李伯,“您請回吧,明日,我會帶碧染一起,前去正式拜見沈莊主。”
李伯被司馬熹瀚冷冽的眼神盯的發毛,呆了半天,終於忿忿離開。
唉,到底還是熹瀚厲害,三言兩語就把最囉嗦最難纏的李伯打發走了。沈碧染從側門溜出來,睜大眼睛驚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