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
燭火搖曳,光影灼灼。熹逸的臉龐在燭光的照映下,俊逸中竟帶著致命的蠱惑魅人,雙目深邃炙熱,誘人情不自禁縱身撲火。沈碧染看的呆了呆,待反應過來時,發現自己已被熹逸整個摟了去,兩具身軀幾乎貼到了一起。“放手!”沈碧染立馬一個頭兩個大,不知道話題為什麼會轉到這個上,他慌忙用力狠狠推開熹逸:“你馬上給我出去!!”
熹逸的後腦和後背在猝不及防下撞向床柱,從沈碧染這個角度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見他低著頭,蜷縮在床腳,半響未動。沈小哥不禁有點慌,心道自己用力的確很大,該不會真的撞出什麼事了吧?想著便慢慢移過去,試探的問:“逸,你,你沒事吧?”
熹逸慢慢抬起頭來,看向沈碧染。他的眼睛本就漂亮漆黑,此時更有滿滿的委屈和無辜盛載,顯得格外單純無害,“我只是想小染了,想的要命,頂著夜幕又犧牲睡眠的來看你一眼,誰知你不僅拿刀子還動拳頭……”他表情帶著無聲的譴責,語氣可憐兮兮:“是小染不想要睡覺,所以我才捨命陪君子……可是,我怎麼做小染都不滿意……動手傷了我的身,更傷了我的心……”
“你……”沈碧染只要睡眠不足,腦袋就有點混沌。這麼一聽,好像的確都是自己不對,完全忘了那些皮外傷都是某隻披著羊皮的狼自找的,混沌之下便順著那人的話講:“我不是故意要對你動手的……我哪有不想睡覺,是你一廂情願亂想才會活該被撞……我正是想要睡覺……”
少年薄薄的裡衣掩蓋不了他玲瓏優美的身體,隨著少年的一舉一動,熹逸身上有慾望和激情止不住的蠢蠢欲動、四處亂竄。他感覺自己的自控力在一天天瓦解,等到最終崩潰的時候,一定會惹出大事。若是貿然控制不住強要他,說不定還沒做他就逃跑了,然後從此以後都躲的遠遠的。
熹逸費了好大勁強定心神,笑著道:“好呀,那我們不要做運動了,我們繼續睡覺吧。”事情又回到原點。
“哦。”沈碧染困的要命,只想著不再有什麼睡前‘運動’一說,便覺得如釋重負,竟沒發現什麼問題,鑽回被窩接著睡他的覺了。
翌日清晨,朝陽萬丈,軍營計程車兵們早已起床操練開來。半個時辰後,是早飯的時辰,整個大營熙熙攘攘,開始忙著整列隊伍準備吃早飯。這個時侯,李虎和趙正兩個也在忙,忙著找自家殿下。ˇ﹏。玲ěr整…理
李虎趙正率領的一隊皇家侍衛是輪流在八皇子帳外守夜的,他們都有無可挑剔的素質。所以當清晨發覺自家殿下不在帳內時,讓李虎趙正他們都著實一驚。
“那個……”劉樂結結巴巴,“要不,去沈軍醫的營帳找找吧……”
李虎陰沉的掃了劉樂一眼,一言未發,腳步卻是不由自主向沈碧染的營帳方向走去。
兩個二品皇家侍衛加上個文書,此時正輕手輕腳靠在沈碧染的帳外。
“嗯……疼……輕一點……”
“就是那裡……啊……不要停……”
“嗯……再深一點,再重一點……好舒服……”
這邊夏紅裳也來找沈碧染,看到正靠在帳外不知做什麼的三個人,也貼過來聽。此時,還有其它幾個士兵遙遙的路過,看到鬼鬼祟祟靠著不知誰的帳子也不知聽什麼做什麼的四個人,心生好奇,也走過來貼著帳子聽。就這樣,人越聚越多。
而裡面的聲音還在繼續,越發越讓人面紅耳赤。
“小染……啊……好緊呀……”
“……”
“你爺爺的!”夏紅裳終於受不了,不顧人的阻攔,一頭衝了進去。劉樂一緊張,也跟著進了帳,然後是李虎趙正,最後還有外頭一堆探著頭不知所以計程車兵們。
“咦?”沈碧染莫名其妙的抬頭看著突然出現在面前的一大幫子人,手上繫著的繃帶不由得又緊了緊。
“疼……小染,更緊了……你扎的松一點……”熹逸一隻手臂由著沈碧染重新包紮刀傷,另一隻手揉著昨夜被撞疼的後腦,心裡頭還在回味剛剛沈碧染為自己按摩背部淤青時,他的手帶來的美好觸感。
夏紅裳看著衣冠整齊的兩人,不由得一愣,“你們,是在醫傷?……”
這邊李虎一個箭步踏來,“殿下的傷是否嚴重?”說著和趙正兩人已單膝跪地:“屬下失職,求殿下責罰。”
熹逸心裡很是怨念這些莫名其妙出現的人打斷了他和小染獨處的美好清晨,準備揮手讓李虎他們退下去,只聽沈碧染道:“已經包好了,不出兩天連疤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