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一定要!
也許是因為以前就跟這個人接觸得多了,阿洛在被撲倒時候並沒有反應過來,他只是有點感慨,也有點詫異,但很快地,他就被頸子上傳來劇痛驚醒,還有溫熱液體順著流下感覺……
不過這是怎麼了?恢復了記憶流牙不是想要離開嗎?
是,在他眼裡,流牙始終都是流牙,只不過恢復了記憶流牙有了另一個名字而已。而流牙想要做事情,他從來都不忍心拒絕。
“說話!”西琉普斯口中嚐到了鮮血甜腥味,幾乎是快意地勾唇笑了。
在發洩了最初情緒之後,他眸光暗了暗,心裡忽然又湧起了一種異樣感覺——他覺得仍在流淌鮮血很礙眼。
既然礙眼,那就不應該存在。西琉普斯想法慣來如此,所以他更湊近了一些,用他舌頭慢慢地舔過,一點一點地把那鮮紅液體吮到口中……多麼令人著迷味道,甚至還透著草木清香氣味,是以前噴濺在身上血液中所沒有。
非常甜美……他加大了**動作。
阿洛先是被那種麻麻癢癢觸感勾起了熟悉回憶,然後又居然從西琉普斯那簡短兩個字中聽出了委屈,於是很習慣地撫上對方頭,輕輕地揉了揉,而西琉普斯也反射性地蹭了蹭——兩人都呆住了。
阿洛手還停留在西琉普斯腦袋上,粗硬觸感基本上沒什麼改變,就是頭髮長了點,也更刺人了一點,西琉普斯則是被阿洛手掌上傳來溫暖感覺迷惑,不自覺地抬起頭,看著阿洛臉。
“怎麼啦?”在這一刻,西琉普斯眼神跟流牙一模一樣,那種明明平淡無波但蘊含著只有阿洛才能看出來情緒目光——依賴甚至依戀——讓他安慰話脫口而出,還露出了一個只有流牙才見過溫柔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