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肩頭,而流牙自己,則還是保持基本姿勢不變:“不硬了。”他說道。
其實完全不能責怪流牙的死不放手,要知道,自從出了薩多森林,阿洛就一直不讓他有除了搭肩以外的親密動作,作為一個對自己的所有物和領地有著強大獨佔欲和主導欲的“野獸”而言,即便是因為某些原因退讓了,但也絕對會在另一個時機全部討回來,用各種手段。
當然,流牙那單純的腦袋裡是絕對沒有“心計”兩個字的,只不過機緣巧合……比如說,“好久沒有接近——忍著不接近——偶然接近到——本能佔據主導堅持接近”,這大概就是流牙出現這種狀況的原因了。
阿洛因為流牙突然的動作呆住了,然而他的心境馬上產生了一絲波動:“流牙,怎麼了?是身體出什麼問題了嗎?”
流牙的體溫很高,阿洛顧不得說什麼別的話,只按照以往的經驗,撐起半個身子,手掌貼在流牙的心口,把靈力緩緩順著掌心灌入,仔細地查探著……沒事。
稍稍放下心來,阿洛輕輕摸摸流牙的額頭,柔聲問道:“到底怎麼啦?”他完全搞不懂流牙現在為什麼會這樣固執,如果是身子不舒服想讓自己為他梳理鬥氣,自己也看過了,並不是這麼一回事。
“……不知道。”流牙眨眨眼。他其實很想說“洛是我的”,可隱隱的又有某種直覺,如果說出來,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仔仔細細地端詳著流牙的臉,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阿洛想了想,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