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至谷口了……”
“什麼?不是尚堂主他們?”
狂鷹廖不凡驚脫口疑叫,而身後的飛虎堂堂主莫青雲,也內心震驚得急忙說道:“幫主且放寬心,容屬下前往應付便是!”
此時已掠至谷口的四名護法,眼見大批武林群雄喊殺震天的衝至,為首的數名老者之一竟是……
“啊?他們都是魯北地武林……”
“天哪……那是前任堂主美髯公嘛,他怎會率武林群雄圍堵咱們後路?”
飛虎堂堂主莫青雲急掠而至也望清群雄為首之人,不由內心狂駭得渾身一震,一股不祥預兆,由心底湧升,神情慌亂的急喝所屬嚴守備戰。
狂鷹廖不凡沒想到自己佈署的四堂人馬尚未趕至,卻是各方群雄依傳言趕來將幫中所屬盡數夾在谷中,成為兩方受敵的劣勢之中,因此神色驚震的急忙喝道:“各方武林同道前來為何?可有為首者現身答話?”
群雄為首者有原飛虎堂堂主美髯公張守仁,嶗山清宮宮主飛雲道長、醫叟金一丹,范陽雷鮑天賜,九州神劍張百衣,洛陽世家、穿雲手柳一飛等六位年高六旬之上,江湖武林威名響亮的德高望重的長者。
其中美髯公張守仁因屬飛虎幫前輩堂主地位特殊,因此成為主事者之一。
此時六名為首長者耳聞飛虎幫幫主之言,三位長者尚不及開口,美髯公張守仁己越眾而出並怒喝道:“畜牲!你看我是誰?”
狂鷹廖不凡聞聲見人,頓時內心暗罵著:“奶奶的!老匹命真長!”
心中雖怒罵但卻故作驚喜的笑叫道:“唉呀?是二叔……二叔真是您哪?自從七年前你無故失蹤,小侄尚擔心您的生死也曾派人四處打探但皆無著,沒想到時隔數年,竟能在此遇見您老人家,天幸二叔您老安然無恙,且受小侄一拜!”
美髯公張守仁聞言,頓時銅鈴目怒睜且怒聲叱道:“哼,畜牲,老夫尚想多活幾年,可不敢受你廖大幫主一拜!”
此時,忽由群雄中搶出兩名全身黑衣裙面蒙黑紗的女子,並聽其中一女悲憤的尖叫道:“二叔,您不必和這狼心狗肺的賊子多言,快宣告他的罪狀,然後再誅殺他為義父報仇!”
聞聲知人,耳聞那女子的尖叫聲,頓令狂鷹廖不凡驚呼道:“啊?你……娥妹你怎會來此?諸葛堂主他……”
美髯公的現身,女子的尖叫聲,以及狂鷹之言,頓令谷內另一方的金甲令主陶震嶽身軀一震,且脫口顫叫道:“啊?是……是……她是……娥……師妹!”
身側的銀甲令主寧慧珠聞言不由芳心一怔,但立時酸意湧升胸口,口氣幽怨的低聲問道:“嶽郎,那……那黑衣蒙面女子就是……就是你的師妹呀?”
金甲令主陶震嶽頓聲頓時一驚,立時輕噓口氣的訕訕說道:“珠妹,她……她是師妹沒錯,如今事隔多年人事全非,而且我己娶你為妻,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銀甲令主寧慧珠聞方渾身一熱,卻急忙嘟嘴嗔道:“哼,誰不放心哪,人家只不過……是隨口問一問而已,哪像你心中有鬼欲蓋彌彰,好似有什麼似的!”
金甲令主陶震嶽耳聞嬌妻之言中隱含酸意,不由伸手握住她柔嫩的細手笑說道:“好啦,你心裡想什麼還以為我不知道,事隔多年她早已忘了我,我也……娶你為妻使君有婦,待此間大仇一報咱們便回寨去,這樣你總該放心,別酸了吧!”
銀甲令主寧慧珠被夫君在為數上千之人前握住玉手,不由芳心羞意盎然,渾身一熱,待耳聞夫君之言更是芳心大慰,但卻急抖脫手掌且羞嗔道:“呸!呸!呸!誰酸了?人家只是深為她不值罷了,竟然與殺父仇人同床共眠數年……卻便宜了賤妾揀個好夫君了,咯!咯……”
此方倆人正低語聲,那方的美髯公張守仁則是強忍怒火咬牙切齒的訴說著狂鷹的罪狀:“叛師,密掌血梟會,於道途中謀害了師父及堂中數名長輩,且辱淫師妹逼她篡奪大權,又為了穩掌大權,而藉故驅逐堂內長輩首要,排除異己甚而暗中謀害,得掌飛虎堂後,數年間更是狼子蛇心的驅使血梟會謀害各地武林門、幫、派、世家、豪門之首,然後再威逼利誘納為分堂,若有不從者,續又滿門盡殺造成無數血案,另又威逼利誘收容各方黑道邪魔擴增實力,將飛虎堂改稱飛虎幫,還有無數富賈遭滅門血案財寶俱失……”
“住口!”
美髯公張守仁朗聲訴說罪狀後,狂鷹廖不凡已是狂怒得神色猙獰,再也忍不住的暴喝制止,並且冷聲說道:“哼,二叔,小侄敬您乃是長輩並不記恨,但您怎可信口開河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