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階下來,咱們現在最重要的是追擊闖逆擴大控制區,而不是跟他繼續糾纏著。”
尚可喜說的。
“王爺,平南王所言極是!”
范文程一下子來了精神,急忙湊出來說道。
“那,那就這樣吧!也不知道那錦州現在怎麼樣了!本王是真不知道那狗皇帝到底想什麼了!”
多爾袞頹然說道。
錦州。
“韃子們,快看看你們王爺!”
梁誠拿長矛挑著阿巴泰的腦袋在小淩河畔策馬賓士,他身後一隊士兵大聲喊著。
可憐的阿巴泰現在也就還剩下個腦袋了,這個野豬皮的七兒子和他十二弟一樣,又被那狗皇帝的活撕了,阿濟格好歹還沒真撕兩半,但他是真撕兩半了,楊豐那對鐵撾的鉤爪足有十五厘米長呢,兩支鐵撾的八個鉤爪同時捅進他胸前,然後就憑楊豐那怪力向外那麼一分還能有什麼其他結果?可憐這老傢伙也算縱橫沙場數十年,最終只剩下個腦袋還算能看。
“韃子們,看你們王爺!”
梁誠繼續耀武揚威。
小淩河對岸錦州城牆上佟圖賴欲哭無淚,阿巴泰死了,他帶出去的三十個牛錄,最終逃回錦州的不足五千,這還幸虧小淩河水不深,他們能直接從河中逃到北岸來,否則估計全軍覆沒都是有可能的。也就是說原本只有一萬五千守軍的錦州,現在只剩下一萬了,哪怕加上臨時徵集的老弱病殘也不過一萬五,這座城市本來人口就不多,他甚至已經開始把女人和小孩拉到城牆上準備當炮灰了。
當然,她們留在城下也一樣不敢保證安全。
他頭頂呼嘯聲驀然響起。
他抬起頭看著那一道道火焰的尾巴,深深嘆了口氣。
這火焰的尾巴緊接著墜落城內,然後一團團璀璨的煙花炸開,很快爆炸處的烈火就燒了起來,而此時整個錦州城內,到處都是熊熊燃燒的火光,到處都是沖天而起的滾滾濃煙,他甚至都已經放棄救火了,反正這邊撲滅那邊燒,索性就讓它燒吧,好歹火藥糧食什麼的都塞進城牆的藏兵洞了,所有人也都上了城牆,裡面隨便燒燒光拉倒!
“唉!”
佟圖賴又長嘆一聲。
他並不知道,此時城外的楊豐也同樣很糾結。
錦州並不好打。
他在連山敢扛著大斧硬衝城牆是因為連山沒炮,那裡本來就不過只是個前哨,清軍計劃中是要建成要塞的,但這計劃剛計劃呢,那裡仍舊只是一座連山驛城,可錦州就不一樣了,那是關外數一數二的要塞,而且這座清軍最主要的火炮工場所在地,城牆上火炮數量並不比寧遠少,他無論炮戰還是硬衝都要冒很大的危險。
那清軍火炮的效能,可絲毫不比明軍所用的差。
而且他們在城牆上,本身就佔據著高度優勢,明軍大炮的優勢在於皇帝陛下的瞄準,但轟擊城牆這種事情,瞄準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炮彈動能,憑良心說,因為更加粗製濫造所以明軍大炮是不如清軍的,所以想要達到轟垮城牆的動能,那麼這些大炮必須在清軍大炮的瞄準射程內開火,這樣的話那就很危險了,楊豐不怕衝鋒陷陣,因為冷兵器和鉛彈破不了他的防,但十八磅炮彈轟死他還是沒什麼難度的。
所以……
“朕需要點狠的啊!”
皇帝陛下由衷感慨道。
“準備渡河攻城!”
他對唐鈺說道。
緊接著這個命令傳遞出去,小淩河的南岸三萬明軍全部嚴陣以待,雖然這時候進攻是要玩古老的蟻附攻城,而且因為小淩河的阻隔大型攻城機械也過不去,只能士兵扛著飛梯之類爬,但既然是皇上的命令,那就必須嚴格執行。因為之前撕了阿巴泰,此時的明軍對皇上正處於狂熱崇拜當中,只要皇上帶領,那就沒什麼可怕的了,不就是進攻嘛,皇上都不怕咱們怕什麼!
他們當然不知道,他們的皇帝陛下此時準備幹什麼。
“找到了嗎?”
披著紅色斗篷,一身醒目的紅色龍袍,拎著自己的戰斧,站在那輛巨型戰車上的楊豐,在腦子裡問小倩。
“找到了,但是你確定這樣做?我可只有一次機會,下一次至少得儲備半個月能量,而這樣的成功率並不高,我覺得還是造大炮更好,我這裡有一根直徑超過半米的高壓合金管,我覺得完全可以給你送去,然後你找工匠堵住尾部鑽出點火孔,配上炮彈之後比烏爾班大炮強多了。”
小倩說道。
“廢什麼話,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