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中開始了血肉飛濺的一頓狂砸。
四周的清軍騎兵依然在捨生忘死的向著中間匯聚,而中間殘肢斷臂不斷飛起,很快清軍人和戰馬的死屍就在楊豐四周堆積成丘。
已經殺出ji情的楊豐索性跳下了戰馬,踩著腳下密密麻麻的死屍悶頭往前砸,也不管是人還是馬了,反正前面有東西就砸,那對鐵撾掄開了就像絞肉機般,挨著碰著都是血肉橫飛,他就像一頭山林中嘯傲的猛虎般,不斷在飛濺的血雨中吼叫著,那對鐵撾化身為他的利爪,瘋狂地撕碎著一切敵人。
很快清軍就撐不住了。
這根本不是人,這完全就是一尊殺神。
箭射中沒用,哪怕肯定射穿了盔甲也沒用,他就彷彿不死的怪物,無視任何的傷害,刀砍不動他那摞了好幾層的甲冑,內部綴鐵片的棉甲加鎖甲再加山文甲和護心板甲的組合,哪怕是長矛也刺不穿,鐵骨朵一類東西砸上他更是沒任何反應。
而他手中那對詭異的鐵撾隨便一掄,這邊不是筋斷骨折就是血肉橫飛,尤其是那些鉤爪還經常把人都給活活撕碎了,八旗精兵哪怕再悍勇那也不是不懂害怕的機器,一開始憑著一腔熱血敢拼,但那屍山血海很快就澆滅了他們的熱血,就在一名牛錄被那鐵撾的鉤爪連下水都給放出來後,也不知道哪個清軍突然尖叫一聲,所有圍攻楊豐的清軍崩潰般都掉頭就跑。
“痛快,就喜歡這個!”
渾身都殺成血紅色的楊豐拎著那對鐵撾亢奮地說道。
“來呀,再來接著殺!”
緊接著他大吼一聲。
那些清軍跑得更快了,短短十幾分鍾時間,他一個人殺了上百名清軍,剩下誰敢跟他打?
那些清軍倒也沒跑遠,就在五十多米外拿箭射他,這樣的距離就那些騎兵弓根本就射不穿盔甲,無非就是裝樣子,而楊豐也沒理他們,拎著雙撾直接朝後面那些被逼停的馬車走去。駕車的都是些漢軍,看到他這副模樣嚇得腿都軟了,他走到第一輛馬車跟前朝拿刀的車伕大吼一聲,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