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最快速度把給福臨的那份裝好,叫過自己的戈什哈,然後指著楊坤和郭雲龍說道:“快,立刻帶他們出東門去盛京,不要逗留。”
那戈什哈急忙帶著一臉茫然的楊坤二人出去,上馬出東門直奔瀋陽而去。
艾度禮看了看老王。
“那個猛將真是你們皇帝?”
他連給多爾袞的信都沒收拾便坐在那裡,饒有興趣地看著王承恩說道。
“那還有假!”
王承恩得意地說。
“那你們是怎麼讓李自成趕出北京的?”
艾度禮說道。
“這個說起來咱家也是很茫然啊!”
老王感慨地說道。
艾度禮沒有再說話,坐在那裡一副思考人生的表情,老王有些茫然地看著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間艾度禮衝著他詭異地一笑,還沒等老王反應過來,他就抽出了桌子上佩刀,緊接著橫在自己脖子上用力一拉,鮮血就像噴泉般射出,他在那裡胡亂地掙扎了一下,在那佩刀落地的聲音中,直接躺倒在椅子上沒了聲音。
“快來人哪,你們將軍抹脖子了!”
老王驚悚地尖叫著。
突然間外面傳來無數混亂的腳步聲和鐵甲的響動,緊接著一個身穿白色綿甲表情陰騭的中年男子大步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大堆軍官和士兵,他站在門前冷冷地看著艾度禮的死屍,面無表情地一揮手,幾個士兵立刻上前把那死屍拖了出去。
那男子在老王驚疑的目光中直接走到艾度禮的椅子前,看都沒看那滿椅子的鮮血便坐下來,看著王承恩冷冷地說道:“本王就是你要見的多爾袞!”
第二十章 多爾袞,我來了!
“多爾袞答應了?”
楊豐看著老王說道。
“陛下,那多爾袞答應前來覲見陛下,只是他不同意到咱這寧遠城裡來,他提出可以在連山與寧遠之間擇一地相會,比如說龍背山下,然後雙方各帶一千兵馬過去,那裡距離寧遠和連山之間的路程都差不多。”
老王說道。
“陛下,此事萬萬不可啊!”
馮元說道。
“那韃虜怕是心懷叵測,雙方看似以相同兵力,但若是其包藏禍心突然發難,我軍一千兵馬如何敵得過他們那一千兵馬?更何況龍背山附近山林密佈,他們若在山林間埋伏兵馬,陛下一去恐有不測啊,若是他們真有誠意可以來這寧遠城下,我們自當以至誠相待!”
緊接著他又說道。
他是堅決反對借兵的,很顯然他明白一旦放清軍入關意味著什麼,但聖上被王永吉等人蠱惑得太深,再加上被仇恨矇蔽了雙眼所以始終堅持,這兩天他始終沒斷了努力,卻依然沒有改變聖上的心意。而這一次多爾袞恐怕真得沒安什麼好心,兩人各帶一千士兵,那一千明軍如何敵得過一千清軍?如果多爾袞突然發難扣押皇帝以此要挾,那時候除了讓他走寧榆路入關還有什麼其他選擇?如果允許他過寧遠,就他們那幾萬八旗兵臨山海關,那時候外有李自成威脅,山海關守軍如何能與之相抗?如果說借兵並逼迫清軍走密雲或者遵化路還有那麼一點希望,但若清軍進了山海關那大明就真完了!
縱然最好也就是個南宋而已。
“朕以赤誠待彼,彼必不負我!”
皇帝陛下帶著滿腦子盪漾的腦殘之水慨然說道。
“陛下,若陛下允諾此事,老臣寧死不能看我中原板蕩,靖康之恥重演!”
馮元說著就要往城牆上撞。
然後突然間皇上的手出現在他後腦勺上,剛剛上任的馮次輔兼刑部尚書毫不猶豫地暈過去,接著楊豐揮了揮手,老王趕緊帶著幾個士兵把他抬走,曹友義和黃蜚兩人茫然地看著這一幕,看著絲毫沒把這當回事的黎玉田等人,很顯然他們還是不明白就這麼簡單的陷阱,這些人為什麼都一臉輕鬆表情,絲毫沒有勸阻皇上的意思。
“陛下,帶一千兵馬倒是沒什麼大不了,可還是得小心多爾袞在龍背山一帶額外伏兵。”
黎玉田說道。
“此事加強偵察就行。”
楊豐大義凜然地說道:“無論多爾袞有沒有別的心思,這都是咱們借兵的唯一機會,那闖逆恐怕已經開始北上了,山海關血戰在既,為了這幾十萬軍民,朕就算冒險也值得,但馮卿所慮也不無道理,那韃虜狼子野心與qin獸無異,不能指望他們守信用,朕去跟多爾袞相會,卿等也必須做好迎敵準備,如果多爾袞心懷不軌,那麼接下來,咱們這寧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