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把老陳叫來,朕得另外想辦法了。”
楊豐對身旁軍官說道。
這時候援軍才是最重要的。
“唐大人,你到底想幹什麼?寧遠城近在咫尺,聖上正與韃子浴血奮戰,城牆上催促進軍的旗號一刻沒停,難道你看不見?還是你裝看不見?你是何居心?難道你想陷聖上於危難?”
永寧河南岸明軍陣型內一處高坡上,王承恩怒不可遏地朝唐鈺吼道。
而梁誠和三十名錦衣衛同樣緊盯著唐鈺,甚至就連手都按在了刀柄上,他們可是楊豐的真正心腹,雖然這裡因為距離關係很難看到威遠門的戰鬥,但那不斷響起的炮聲鳥銃聲可都聽得很清楚。同樣寧遠南城牆上,那揮舞著催促他們進軍的旗號也可以清楚看見,很顯然皇上此時正在危急當中,可唐鈺按兵不動這就難很令人費解了,作為監軍的他們不得不對這位總兵大人的真實意圖產生懷疑。
這種時候,可沒有誰是真正值得信任的。
“王公公,咱們也是一路追隨聖上的,末將對皇上的忠心難道您還不知道?可北岸韃子騎兵您也看見了,就算是護駕咱們也得先過了他們這一關呀!”
唐鈺陪著笑臉說道。
“那就進軍啊?難道隔一條河對看就能把韃子瞪走?”
王承恩說道。
“王公公,咱們是步兵,對付騎兵得列陣,可渡河的話陣型就亂了,那時候韃子騎兵只要一衝咱們就被沖垮了,這可是兵家大忌呀,所以最好是等黎大人的炮隊趕到,以大炮壓制對岸韃子騎兵,那時候再渡河,這樣才能保證萬全。”
唐鈺愁眉苦臉地說。
這一批到達的實際上只有六千步兵,黎玉田和另外四千在後面押運六門大炮和糧食,畢竟守寧遠也得吃飯。
“不行,立刻進軍,黎大人至少要得明天才能到,寧遠就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