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的叩拜中,神皇再一次駕臨福州,發表一下聖訓後,緊接著登上一輛敞篷汽車,以神皇的身份當然不能坐馬車,至於步兵戰車是上戰場的,他日常乘坐還得汽車,在萬民歡呼中,實際上更像一輛彩車的敞篷車緩緩駛向福州城。
這時候福州已經結束軍管。
實際上包括廣東和廣西大部分地方也都結束軍管,三個省的巡撫也都已經任命,省府縣鄉四級全都是由吏部任命主官,而村一級則是自選,畢竟任命到村一級還是太誇張。因為宗族體系基本上被摧毀,那些村長絕大多數都是參加過起義但因為條件不夠沒加入軍隊的,支前的積極分子,還有就是聖教在地方的教長,而福建巡撫就是之前的軍管會主任謝平,但解除軍管的只有福州及周圍這幾個最初拿下的縣,實際上福建還有很大一部分地盤在清軍手中,
閩浙總督鍾祥還在龍巖。
福州將軍跑到了建寧,當然不是現代的建寧縣,而是建寧府,也就是建甌,他要是出福建就屬於逃跑,在建甌算等待時機給髮匪致命一擊。
當然,實際上就是苟延殘喘。
另外閩北和閩西也還有部分地盤在清軍或者說團練手中,整個福建形勢犬牙交錯,明軍實際只控制以福州為核心的閩江及富屯溪沿線,主要是土改牽制了很大一部分力量,不過沿海的廈門,泉州都拿下了,或者說明軍到達後清軍都跑了,目前各有一個步兵旅駐紮。
“你們做到不錯嘛!”
楊豐看著不遠處一個巨大的煙囪饒有興趣地說。
那是兵工廠的冶鐵爐。
這裡除了一座五十噸級冶鐵高爐外還有一座五噸轉爐,只不過本地鐵礦石品位太低,必須進行精選才能使用,需要從廣東運輸鐵礦石過來,話說空氣轉爐對礦石的要求還是比較苛刻的,這也是楊豐急著上平爐的原因。
“都是陛下教導有方!”
謝平一臉謙虛地說。
“呃,你也會拍馬屁了?”
楊豐說道。
“臣是肺腑之言,臣等何人不是神皇言傳身教,若不是神皇,臣此時還在篩沙子呢!”
謝平說道。
“那就好好幹,繼續為人民服務也不枉我的信任。”
楊豐笑著說道。
“臣定當,什麼人……”
就在謝平說話間,突然一個少女從人群中衝出,一下子攔在了汽車前方,因為兩旁並無警戒計程車兵,就只有幾個警察維持秩序,連護駕的錦衣衛都在後面呢,除了謝巡撫第一個反應過來,驚叫著催馬上前,其他所有人都愕然地看著那少女從袖子裡掏出一支短槍,然後瞄準神皇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你覺得這東西能傷得了我嗎?”
楊豐伸出手說道。
就在同時那顆球型子彈撞在他的靈魂能量上,然後立刻向外彈開,但楊豐的另一隻手閃電般伸出,那子彈又撞在這隻手的靈魂能量上,緊接著彈回第一隻手,又再次彈回,就那麼像顆乒乓球般在楊豐兩手之間不斷彈著,很快速度越來越慢。
那少女茫然地看著這一幕。
就在同時錦衣衛撲過去。
但也就是在這時候,一個差不多年紀的男子衝出。
“表妹!”
他尖叫一聲衝向少女。
這時候錦衣衛已經到了後者的跟前,最前面的錦衣衛還沒等抓那少女就被他推開,然後他拽著那少女的手就要跑,但可惜旁邊的老百姓也反應過來,幾乎一擁而上把這對小情人圈在中間,緊接著錦衣衛就衝進去把他倆一起拿下,就這還不肯放手,看得神皇都饒有興趣。
“放開他們!”
楊豐看著苦情戲心滿意足地說。
那些錦衣衛立刻退開,但他們手中的騎槍或者說斯賓塞步槍,卻依舊將槍口指向這兩人。
那倆倒是很勇敢,手牽手面無懼色地看著楊豐,男的長相普通,女的倒是挺漂亮,一看就是大家閨秀出身白白淨淨,氣質就跟照片上的秋瑾一樣,很顯然也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你們叫什麼?為何行刺我?”
楊豐問道。
“侯官生員沈振宗。”
那男子凜然地說道。
“她呢?”
楊豐指著那少女說道。
“陛下,她是前兩江總督林則徐的二女兒,這男的是她姑表哥,也是她未婚夫,福州光復時候,林家族人有的跑了,還有一些沒來得及跑的躲到了沈家,沈家不是官沒被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