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和土改隊長,分片負責地方的政務和土改。至於那些鄉村這個只能自己選村長了,不過得經過各地軍管會的任命,因為這時候地盤小,他的軍管會實際上到鄉一級,而他本人則經常性在各地巡視,對一些問題進行解決,同時作為其他地方的範例,不過這段時間他北上了,那些土改隊的問題在李文茂這裡積壓了不少。
“回神皇,廣州一帶當年淪陷之初韃虜進行大肆屠殺,造成人口銳減荒田無數,此後北邊客家人開始向南遷移,和廣府人之間矛盾越來越深,所以經常出現械鬥,咱們土改過程中也遇上這個問題。”
陳文茂說道。
“打起來了嗎?”
楊豐問道。
“那倒是沒有,就是小衝突,畢竟和分田相比這個還是次要的,這一點不論廣府人還是客家人都是明白的。”
李文茂說道。
“那不就沒事了,你們要明白不論廣府人也好客家人也好,哪怕是那些山裡瑤民也好,他們過去互相之間那些亂七八糟的小矛盾,比如說生活習俗語言之類,本質上都是不值一提的,土客械鬥的真正根源是什麼?還不就是為了爭田爭水源?韃虜官府和那些地主控制土地,他們拿走了絕大多數勞動果實,剩下貧民就那麼一點點,他們無力與地主老爺爭奪,那麼想要多吃幾口飯,就只能從其他貧民身上搶,因為他們的能力只能做到這些,這樣原本不值一提的小矛盾就變成需要用械鬥來解決的大矛盾了,如果再有人在後面推波助瀾那就變成大戰了。
但如果把田分給貧民呢?
他們有那械鬥的力氣還不如在自己家田裡多鋤幾顆草呢!
要記住一點……”
楊豐沉吟一下說道:“這人民群眾的內部矛盾,在階ji矛盾面前都是不值一提的!”
實際上他並不擔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