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律一邊鞠躬一邊說道。
“賣鴉pian?”
楊豐笑著說道。
“呃,如果你認為可以的話。”
馬地臣忙說道。
這的確對他們雙方都有利,他們的問題在於,除了廣州以外其他地方都不允許停靠,而僅僅依靠海上的走私船接貨很麻煩,但如果可以停靠在楊豐那裡的話就方便多了,一個陸地上的走私點遠比海上可靠,而楊豐也可以從中獲得鉅額的利潤。
“不行。”
楊豐說道:“貿易可以,但是鴉pian不行,如果有人敢在我的地盤上賣鴉pian,那麼……”
他的右手食指突然指向馬地臣的左耳,後者愕然一下,突然間慘叫一聲伸手捂自己左耳,然而還沒等他的手到達,他的左耳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不過詭異的是沒有流血,可憐的馬地臣看著自己耳朵都傻了,然後緊接著就哆嗦起來。
“那麼就是頭顱。”
楊豐帶著一絲冷笑說道。
他的地盤上當然是禁菸的,實際上也不需要禁,這時候鴉pian還沒到普通老百姓能夠享用的地步,那得是大清牌上市後,這時候還是那些官員士紳享用的奢侈品,而他地盤上的後者絕大多數都掛城牆了。剩下少數直接關小黑屋,能撐過來就戒了,撐不過來死在裡面活該,鴉pian鬼有什麼人權可言,在關死幾十個以後新會一帶鴉pian絕跡,等後期土改完成各地基層政權建立起來,這東西也就徹底沒了捲土重來的可能,至於他所需要的都是和東印度公司直接採購,根本不需要和這些散戶合作。
“陛下,我需要再次向您抗議!”
義律義正言辭地說道。
楊豐的手指立刻向他一指,義律好歹也是海軍出身,毫不猶豫地向旁邊一下子撲倒,還沒等他爬起來,楊豐就笑咪咪地坐在他面前的石